汹涌。越太祖便杀之平民愤,收拢人心。
闵垂范的怨恨可想而知。
死前曾大呼:“得国不正,犹可正国。君心不正,社稷可正乎?越必哀亡!”
司马衡执笔如铁,将这一句话原原本本的记下了。
姜望读过史书,也记得这一笔带过的人,有些好奇:“这是什么手段?”
已经死掉这么多年的闵垂范,却还能出现在此间。积恨在骨,却站在越廷的那一边。说是生者,不见寿气。说是死者,一切如生。
任秋离的声音悠悠道:“今日以镜湖照映时光长河,请你见证,越国的历史。”
直接镜映一段时光,用历史逐杀现在,这手段姜望闻所未闻!
能够这样调动时光的力量,任秋离足可傲视天下。无愧算力第一。
曾经坐到齐国高层的位置上,姜望倒是知道太庙供奉里,香火之祀,意义重大。能够在关键的时刻,调度国势,召唤护国英灵。
但与任秋离的这等手段,是全然不同的。
哪怕是利用了镜湖,又有越国皇帝的支持,姜望也想不到要怎么做到这件事情。
他看着面前这个名为“闵垂范”的无皮人,三昧真火已随视线燃起,顷刻将其焚空。
“强神临实力,与历史上闵垂范的实力应该没什么差异。”姜望解读着三昧真火所收获的知见,并无惊惧,只有见猎心喜:“敢问天机真人,越国的历史,我今日能读遍吗?”
任秋离的声音仿佛很遥远:“历史如书须细品。姜真人,你可能需要读很久。”
“很久是多久?”
“三年五载不算长,终你一生也说不定。”
嘭!
一尊披甲的魁梧将军,背插战旗,手提关刀,落在长廊。
任秋离的声音在解说:“越太宗时期能征善战的猛将龙汝秩,曾与魏人战,屡得旗。”
姜望仍然是一眼看过去,烈焰焚旗、焚甲、再焚身。
“不如不要再叫这些人出来浪费时间了。什么名臣猛将、勇夫贤良,皆泥人也。”姜望悠然道:“我征战至今日,辗转诸界,少有相逢!纵览越国历史,只有两个值得我认真。何不请来一见?”
“不知是谁?”任秋离问。
姜望道:“越太宗文衷,隐相峰高政!”
“你会见到他们的。”任秋离道:“不过在此之前——”
嘭!
狭长走廊两侧的房门,一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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