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来似的。
“你……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王小姐应当最清楚了,王小姐这些时日约我过来看你,不会也是听你说这些话吧?三年前,我虽然认祖归宗,但并没有和王小姐见过面,之后我去了山上为父母守孝,而王小姐在病榻上缠绵了三年,而今呢?王小姐又想方设法的约我过来见面,难不成觉得见了我还有什么好处吗?”
邵宛如的眸色越发的平静,眼眸落在王易书的身上,带着不容忽视的淡漠。
“原本王小姐的事情跟我无关,三年前的时候,我们的事情便已经过去了,而今三年过去了,王小姐再耿耿于怀也没用,把我叫过来的,结果会如何,王小姐就没想过吗?而今我既然来了,你便会如何?王小姐若是丢了性命,这得到的结果是谁的?”
“你……你……”王易书的手紧紧的按住胸口,脸憋的通红,那里仿佛沉闷的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有种炸裂的感觉,她痛苦的挣扎的看向邵宛如,一只手伸出来,仿佛向邵宛如求救似的。
邵宛如目光深幽的看着王易书,玉洁替她掀起了门帘,转过身,她绝然的离去。
早在王易书让秋大夫使法让自己来见她的时候,这结果便已经注定了,两个人若一直不见,王易书还有可能活命,但两个人若是见了面,便是王易书的死期。
从明秋师太那里得来的消息,秋大夫果然和明秋师太有关,两个人也算是师出同门,秋大夫的医术错,但他的医术走偏门,而且急于求成,喜欢把别人养病养伤的时候提前,看起来效用很好,但其实很容易伤及根本。
有一些人经不起他这种提前的法子,死于非命,之后便被明秋师太的父亲赶出了师门,而后也就不知道他飘落到哪里去了。
只为了效果,不顾及病人的这种做法,被明秋师太的父亲厌恶,是一种治标不洁本的偏门,甚至稍有不甚,就能要了病人的性命。
秋大夫的针灸之法也别成体系,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可以提取人的生命潜力,也别出心裁的可以要人的性命,王易书眼下的情况应当就是靠着秋大夫的针灸之术才吊着性命,虚弱的她甚至经不起一次暴烈的激动和发怒。
在自己往这里来的时候,这局就已经布下了,当然这里应当还有后续……
站定在廊下,邵宛如停住脚,抬眸看向沉沉的天空,上一世文溪驰死的那么早,怕也是这个秋大夫的效用了。
文溪驰的那位二哥,和他的那个表妹,也是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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