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了。
于是邵彩环不但没被劝道,反而燃起了熊熊的欲望。
之后赵熙然也就没多问此事,反而问起了亲事的事情,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赵熙然一直是落落大方的很,既然谈起自己的亲事也显得很自然,知道兴国公府现在当家的是三夫人,特意谢过邵彩环。
而且还让邵彩环别起那样的心思,如果真的和宸王殿下在亲事上闹出什么事情来,三夫人也下不了台。
还说宸王殿下身体不好,也别让人劝酒,别人不上头,宸王殿下肯定上头,到时候惹出什么事情来,大家都不好看。
这些话听起来字字在理,也的确都是站在三夫人的角度劝的,但落在邵彩环的耳中,却成了另外的一个意思。
宸王殿下经不起酒,别人可以,他不行!
如果宸王殿下醉酒了,自己可以去服侍他,到时候真出了什么事情,宸王也得给自己府上一个交待,必竟自己也是兴国公府的嫡女。
况且她只是去照顾宸王殿下的,之后出的事情就不是她能左右了。
邵宛如就算是不想答应,这事也得答应下来……
怀着这么一个美好的想法,邵彩环才回的兴国公府,那天晚上,她一直没睡好,翻来翻去的就是想这件事,而且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如果真的成了,自己就成了宸王的人,最起码也是一个侧妃的名份,必竟自己是没错的。
帮着母亲照顾身份尊贵的客人,一点错都没有,错的只是阴差阳错罢了。
这也是她之前偷偷的让三夫人送了那酒过去的原因,只说贵人来自然当送贵酒,而且也没说宸王殿下也在。
如果知道宸王殿下也在,母亲这里必然是有所顾忌的,谁不知道宸王殿下是个什么身子,谁也不敢乱送什么酒。
三夫人听邵彩环听完,脸上气的青一阵、白一阵,她和兴国公夫人蒋氏一直相处这么多年,虽然弱势了点,但也能根据三年前的事情,扳回一局,可见也不是一个差的,听邵彩环这么一说,哪里还不明白赵熙然的意思。
只气的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喜房去问问赵熙然是什么意思。
她这一个未嫁进门的新嫁娘就敢这么算计三房,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偏偏这话除了邵彩环的话,没有任何的证据,况且她还字字句句,说的都是劝慰的话,似乎到哪里都说的过去。
“你……你这个笨的,你怎么就这么笨呢!”三夫人伸手指狠狠的在邵彩环的额头点了一下,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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