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颜昔的脸上,看得出这位和王生学不是同一类的人,见到自己也没有乱看,只在方才行礼的时候多看了自己一眼,其余都很规矩。
真的规矩还是假的规矩,邵宛如还是能一眼就看得出来的。
“我家?”颜昔心头一跳,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王生学所做的事情,兴国侯知道吗?
既然之前王生学和兴国侯府闹翻了,兴国侯府就不可能让他再上门,可偏偏现在没有一个
人拦他,纵然有时候自己也看出府里的下人是看不上王生学的,但偏偏没有一个人当着自己的面赶他的,王生学在兴国侯府里也是来去自由。
心头狠狠的一抽,眼眸蓦的瞪大,难不成王生学和那个赵小姐的事情,真的和兴国侯有关?
想想对自己向来慈和的兴国侯,居然在暗中谋算自己,莫名的觉得不舒服,也觉得不太相信,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必然是自己想错了吧!
只是以往从来不疑心的事情,眼下却生了怀疑。
“颜公子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人在图谋颜公子什么,或者是图谋颜府的什么,否则不会让王生学这个小人给惦记上了,至于其他的事情,颜公子还是查查清楚为是,马上就有春闱了,这个时候更容不得有半点的闪失,御史台的御史们耳目最灵,最容易打听到一些什么,特别是这种关于名声的事情!”
见颜昔沉思起来,邵宛如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又提点了一句,然后向颜昔微微一福,转身离开。
颜昔让在一边,看着邵宛如离去的背影,脸色沉冷了下来,他是不是真的遗忘了什么!
王生学在图谋自己什么?
钱?不太可能,自己虽然也给了赵小姐一些钱,但也没有到很多的程度,他进京自己带的盘缠也不是很多,自然不可能有许多闲钱。
但如果不是钱,那是什么,和自己的春闱有关?
颜昔很想叫住这位邵五小姐,但莫名的又张不开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邵宛如纤瘦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这事很蹊跷,他必须查的更清楚一些。
转身果断的往外院而去,原本他不是想理会王生学和这位赵小姐,也不想再查什么,眼下却觉得自己还是查清楚为好,否则这后果听起来不太美妙。
有了之前邵宛如提醒的事情,他对邵宛如还是很相信的。
守着垂花门的婆子见他才进来就离开,也没多在意,只稍稍行了一礼,这读书人就是奇怪,突然之间来了灵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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