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没什么事了,太医正巧在府里。”楚琉宸安抚她道,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不以为意的道,“就算有什么事也无碍,她这次出来还是你求的情,在兴国侯府里出事,必然也不是你这个求情的孙女气的,如果兴国侯府一力指证你,也不过是让人说不慈罢了!”
没有说她失态,也不计较她动怒可以引发的后果,只是在陈述一个让她放心的事实。
邵宛如的长睫扑闪了两下,鼻子处很是酸涩,却没有落泪,那个时候她匆匆的回府,就是想见楚琉宸的,就好象小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特意的回府找自家大人哭诉的似的。
但在看到楚琉宸的时候,她却一句话不说就晕过去了,眼下再想说,却觉得没意思,兴国侯府的事情本就不是什么好事,自己也早早的猜想过各种可能,眼下却因为三夫人的话,恶心的想吐。
是自己的心理素质差了,还是因为自己有了依靠,下意识的回府来找依靠?
见邵宛如静静的依偎过来,楚琉宸伸手把她搂住,也没问她什么,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的抚着她纷披下来的秀发,柔声道:“需
要我做什么吗?”
“暂时不需要!”邵宛如平和的摇了摇头,长长的眼睫如同倦怠的蝶翼似的,垂落下来,在白嫩的脸上落下参差的阴影,这一觉让她的心絮平稳了下来,父亲、母亲之死,她早早的就想过各种可能,不是吗!
“什么时候需要?”楚琉宸也没有追问太多,只柔和的道。
邵宛如的手环到楚琉宸的劲腰后面,“我娘似乎死的不明不白,并不是外面所说的郁郁而终,三夫人今天说要和侯府分家,会闹出当年的事情。”
她这话说的有些七零八落,就如同她现在的心情一样。
楚琉宸低头看了看她的脸色,看到她带着苍白的模样,心里一疼,手中用力,几乎把她镶入怀中,唇角轻轻的擦过她的耳边,眸色幽暗的仿佛酝酿着暴戾的风雨似的:“可以把兴国侯府直接除了!”
直接除了就没那么多的麻烦了,楚琉宸更愿意用这样的方法护着怀中的女子,但他更知道有些事情邵宛如不愿意让他插手,他只能以自己的方式护卫着她。
就如同自己的那件事一样,那是心底最黑暗的事情,纵然知道邵宛如心里恐怕也知道了,但他却不想多说。
兴国侯府的事情,也是她心底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吧!
他们其实是同一类人,这种事情更愿意用自己的方式解决,而他只要当好她的靠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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