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小腿一下子被坦克的履带扭断,骨头和血肉挤压的声音传来,鲜血一下子染透了地面。
“啊!”
四小组组长发出一声惨叫,牙齿都被咬出了血,自知走不掉了,他强忍着疼痛,快速的从身上翻找出手榴弹,拉响手榴弹用力的将手榴弹丢在后方一辆坦克的履带下。
并高呼:“为了新中国!为了胜利!”
炸药包引线点燃了里边的炸药,伴随着一声巨大轰鸣声,一辆美军的坦克被炸毁,另外一辆坦克的履带断裂掉,爆炸后的硝烟和冒起黑烟的坦克飘荡在天空上。
黑的烟,白的雪,红的血。
其他战斗小组相互掩护,向敌人桥南部队所在的防御工事勐冲勐打,三小组的一名不满二十岁的战士在负伤的情况下,发现美军躲藏在发电站房的敌人后,抱起炸药包冲了进去,被躲在掩体后的美军打死,爆炸的炸药包撕开了美军驻守在发电站房的工事,甚至连墙壁也被打开一道口子。
二小组一名二十一岁的年轻志愿军战士,在和敌人的搏斗中,拉响身上的手榴弹,在被敌人用刺刀连刺二十多刀的情况下,依旧死死抱着对方,坚决不丢手,伴随着一声轰鸣,壮烈牺牲。
五小组的三名战斗队员冲向桥北的美军坦克,在被敌人打伤走不掉的情况下,三人用身上的炸药包炸毁敌人坦克两辆,炸断一条履带,一人被敌人开枪打掉,一人抱着炸药包,冲劲敌群,和敌人同归于尽,另一人抱着敌人跳入水门桥下壮烈牺牲。
战至十一时三十分钟,五个战斗小组只剩下四人,他们再次将水门桥桥面炸开,并撤了下来。
他们从山上撤下来后,迅速来到夏远所在的狙击位置,并在一片乱石区,发现了昏迷的夏远,夏远双目紧闭,躺在一片乱石区,身上的枪掉落在一旁。
名叫闫文博的战士上前触摸排长的脖颈,发现排长脖颈位置还在跳动,扭头大喊:“排长还活着,排长还活着!”
吴成树,一战斗小组的组长兼机枪手,他喊着:“快,快把排长抬下来!小心点。”
大后方,在听到水门桥上传来的爆炸后,谈子为大喜,但当看到从桥上撤下来四名战士的时候,他似乎猜到了什么,走上前看到双目紧闭的夏远,问:“你们的排长怎么了?”
吴成树道:“报告谈营长,我们的排长在后方为了掩护我们,射杀美军时,被敌人的坦克群发现,我们发现排长的时候,他躺在一片乱石堆里,就成这个样子了。”
谈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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