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堑壕里的溃兵们捏了把汗。
夏远把手放在卡宾枪上,利用听声辩位听着日本鬼子的脚步,并判断日本鬼子距离他们这边还有多远,当距离达到七八米时,大喝一声:
“迷龙!”
“我整死他们!”
迷龙赶紧让羊蛋子和豆饼把重机枪放在掩体上,伸手抓着重机枪的扳机,从掩体里探出了头。
溃兵们从掩体里探出身子,端起冲锋枪向他们前方的日本鬼子扣动扳机,子弹嗖嗖的穿过日本鬼子的胸膛,迷龙的重机枪声响了,清脆的重机枪声在山谷里炸开,回荡,枪口对准的方向,日本鬼子就像是割麦子一样倒下。
阿译呐喊着,就像是一头发怒的野兽,手里的冲锋枪是他最好的进攻武器。
烦啦、郝兽医也朝日本鬼子开枪,他们眯着眼,看着倒下去的日本鬼子,心脏更加剧烈的跳动,铿锵有力的跳动将炙热的血液输送到身体的各个部位,浑身激动地难以自拔,倒下的日本鬼子激发了他们心中的战意。
原来日本鬼子也不过如此。
在这场厮杀中,溃兵们似乎找到了那种久违的在战场上杀敌的感觉,这种感觉来之不易,是从未有过的。
那是连续吃了败仗之后,突然一场小规模的胜利带来的,就像是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突然遇到了一片沙漠绿洲一样,心脏在鼓动,肾上腺素在飙升,倒下去的日本鬼子激发了溃兵们渴望胜利的内心。
就连避战的孟烦了都感受到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激荡。
迷龙的重机枪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在这平阔的营地前,他的子弹就像是收麦子一样,三十多名日本鬼子有十个死在了他那重机枪的枪口下,让溃兵们感到奇怪的是,日本鬼子的重机枪自始至终都没有响起过。
只有孟烦了看到了,日本鬼子的重机枪都被他们团长打掉了。
“要麻!不辣!”
夏远飞快的把打孔的弹夹退出来,把子弹压在弹夹里,冲身后的房屋大喊着。
“侧翼侧翼!”
见他们从房子里钻出来,夏远大喊着,并配合着手上的动作,要麻他们意会,呈战斗队形向侧翼摸过去。
夏远把子弹压好,弹夹装上,喊道:“阿译,看着他们,别让那几个小日本鬼子露头,不要节省子弹,子弹多的是!”
“是!”
三十多个日本鬼子,还有几个幸存下来的躲在掩体后,活下来的日本鬼子对夏远构不成威胁,他一颗手雷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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