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很多上峰的思想决策就跟最初的龙文章一样,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屁股决定思想,一通命令下来,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
就在夏远思索的时候,阿译茫然的看着孟烦了,看完他就看着地面,即使是泥土也能让他有一种经久的恐惧神情。郝兽医看着孟烦了,看完就茫然地看着其他人,他们就像是苦刑前的间隙休息一样,有人躺的像具死尸一样,企图快点恢复衰竭的体力,有人机械的擦拭着多半已经用不上的枪械,有人在搓土为炉跪拜一下延绵不绝的同僚尸体,每个人麻木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撤退让他们丧失了很多斗志。
这一点,是溃兵们必须经历的,也是夏远要经历的,他从长津湖到上甘岭一路走来,见识了太多壮烈感人的画面,打了太多太多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战斗,其战果足以让他成为时代的楷模。
而我的团长我的团不过是一群溃兵,一群失去斗志的人在乱世中挣扎求生,他们要面临着人性的决绝,就像是孟烦了放弃小醉,虞啸卿放弃炮灰团一样,他们的命运是那样的悲惨。
人这一条路上没有一帆风顺的。
夏远知道,自己作为团长,不能够倒下,既然国党选择视他们而不见,夏远便另寻他路,禅达已经容不下他,日军大部队终将在南天门与禅达隔江相望,形成长期对峙的画面,直至战争结束。
他在想,想一条可行的路线。
“在甸缅打游击?”
夏远思考着这种方案的可行性,似乎眼下除了这条路,也没有其他道路了,回到禅达,不知道上峰会怎么对待他这支残破的溃兵。
他站了起来,抬高声音喊道:“集合!”
溃兵们有些麻木的抬起头,看着夏远,龙文章反应过来,用脚揣着躺在地上宛若死猪一样的溃兵们,两百多号人松松散散集合,老溃兵们的动作却非常快,唯独迷龙还在嚷嚷着:“等下,等我把这玩意儿拖出来。”
夏远扭过头看着迷龙,目光带着一丝凌厉,走上前一脚将迷龙踹翻在地,他身上的值钱玩意儿散落了一地,
迷龙迷茫的看着夏远:“团座,干,干啥玩意儿?”
夏远冷冷的开口:“把你身上的东西摘掉!”
有句话说得好,慈不掌兵,先前的自己就是太仁慈了,导致川军团走到现在这种程度。
训练要训练,战争也要打。
他掌握着未来所有的基本走向,完全能够在甸缅带领着溃兵们活下去,大不了就搞游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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