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而他又说道:“如果日军的增援到来的.”
虞啸卿说:“日军的增援抵达的慢,你可要知道,对方带着十人,穿过了日军的防线,光是这一点,你能够办得到吗?”
张立宪继续沉默,他无法保证自己能够带着十人的队伍,穿过日军的防线。
虞啸卿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观测台上眺望远处沐浴在阳光下的南天门,说道:“他是一个带兵打仗的人物,带着十个人就敢去夜袭日军的炮兵阵地,单是这个勇气,就少有人能够做得到。”
张立宪坚定地向前一步走,说道:“我可以做得到!”
虞啸卿头也不回的说道:“你有勇气站起来,但你没有能力做得到炸毁日军的炮兵阵地,日军损失了一个炮兵阵地,能够极大程度上拖延日军进攻的时间,甚至他能够守得住南天门。”
“团座,也许您忘了一件事情。”张立宪又道:“目前双方的兵力都还处于模糊阶段,川军团面临的日军部队估计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多,先前从上峰传递过来的情报,日军大部队都在追击溃散的英军和远征军,朝着印度的方向,而朝着中国的方向的日军数量不会太多。”
虞啸卿说:“单从昨晚的爆炸程度基本上能够推断出日军的兵力规模。”
张立宪似乎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他一再沉默。
虞啸卿不再跟张立宪讨论这件事情,“报社的记者那边都告知了吗?”
张立宪道:“何书光已经告知了报社媒体,他们已经炸开了锅,纷纷称在夏团座是一位能征善战的指挥官。”
“能征善战。”
虞啸卿负手而立,站在观测台上眺望南天门,噼里啪啦的枪声从南天门的另一方传出来,南天门上的守军正在跟日军激烈的交战。
他也渴望这样的战斗,只可惜自己收到的命令却是驻防禅达怒江防线。而现在的甸缅战争,让他溃逃,心中更是憋了一团火,如果不是盟友的撤退,溃不成军的远征军,他早就立足在甸缅了,只可惜军队人心惶惶,再加上虞团内部声音不同,多位营长都拒绝继续深入,生怕被日军包了饺子回不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在甸缅跟日军交了两次手,就加入到了撤退溃兵的队伍里,一路撤退至禅达,上峰无战意,虞团内部混乱,声音不同,致使虞啸卿毫无战役,对甸缅之战也是感到异常憋屈。
最终自己只能够灰溜溜的回到禅达,而夏远,则带领着他的川军团,愈战愈勇,甚至连武器装备都无法保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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