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敌人随时可能追上来,你们还磨蹭什么,快走。”
说着,他上前一把抢过一名文工队员手里拿着的腰鼓,她两只手拼命往回拽,“贾连长,这鼓我们有用,扔不得,过江时还要给你们唱歌用呢。”
这名文工队员是认识贾连长的,但是贾连长却记不清了,这几天一直打仗,死伤的兄弟太多了,早就忘记她是谁了。
就在贾连长发愣的时候,她说:“瞧你这记性,十六号我们姐妹还去你们连唱歌呢,我是冯世德呀。”
贾连长这才想起来,那天她们应九连战士们的要求,唱跳了三个多小时,很是辛苦。想到这里,贾连长劝她:“小冯同志,你们现在必须要快些走,克服困难,情况已经很不好了,敌人随时都可能上来,快点。”
贾连长的苦口婆心劝说,是希望她们快点脱离险境,她们这回理解了,纷纷把裤子玩起来,每个人由两名战士搀扶,走进大江。
李梦琪走上前道:“贾连长,这里有两名伤员,伤势还不清楚,我们肯定是过不去了。”
“瞎说什么话,交给我们的战士,现在江水涨的凶猛,敌人的炮又盯着我们,屁股后也有敌人追着,你们动作要快一些。”
贾连长注意到那边搀扶女同志的身上都带着一种乐器,行动很不方便,让战士们搀扶起来很是吃力。
贾连长连忙道:“都什么时候了,赶快把这些东西扔掉,不要了,快!”
女兵们不干:“贾连长,乐器跟我们,就像是枪跟你们一样,哪有文工团上战场不带乐器的。”
手里的乐器从国内到朝鲜,伴随了她们无数个日日夜夜,这种感情,就跟战士们不能丢掉手中的枪一样。
“都丢了,是自己的命重要,还是乐器重要!”
“等等,贾连长,这腰鼓留着不碍事吧,总得留一件乐器过江以后演出用。”
“过江以后的情况会更糟糕,我想也不会有演出的机会了。”
贾连长雷厉风行的走上前,夺走她们的乐器,扑通丢进水里,江水一卷就消失了,然后挥手让战士们带着女同志过江。
贾连长则搀扶着李梦琪,前面是四名战士抬着担架,踉踉跄跄的走着。
李梦琪这两天都没怎么吃饭了,身子骨有点虚弱,感觉力不从心,翻滚的江水仿佛随时都要将她吞没一样,她咬着牙,坚持着。
这时候,头顶传来飞机的轰鸣声,看样子是在返航的途中,不过飞机像是发现了这队人马,再次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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