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反应,怔了一下,一咬牙,上来抱住了楚君归。
楚君归动了动,不过她抱得很紧,不肯放手。楚君归轻轻拍拍她的头,说:“你先睡,我还有点事要做。如果睡不着,可以给我讲讲你的事。”
女人没法,慢慢松开了手,在床上躺下,说:“我小的时候家里很穷,父亲喜欢赌,妈妈在很小的时候就不见了。我前面有几个哥哥姐姐,后面有四个弟弟妹妹,父亲就靠领取补贴生活。那时我的兄弟姐妹们一个一个都慢慢消失,直到有一天,我也被父亲领到了农场,然后就一直呆在那里。”
“农场?”
“我们这里的称呼是农场,在外面它还有一个正式的称呼,基因培育基地。”
楚君归隐隐有些不舒服,问:“你在那里都做什么?”
“就是住在那里,每天定时定点吃他们给的东西,然后做指定运动,等到时候到了,就去做一次手术。”
楚君归意识一动,已经搜索到不少资料。罗克塞特共和国以基因优化药物的原料药而闻名,在对外贸易中占据相当大的份额。现在看起来,恐怕这些原料药的背后相当黑暗。
阮夜继续说:“等我大了一些,就被从那个区域赶了出来,到另一个区域。那里几十个人住在一个房间,吃的差了很多,每天都需要干一些活。管理说我们的身体没有那么好了,不再是优良奶牛,不配住好的吃好的。那时我一年或者是更长时间才会做一次手术。就是在那里,我认了他。”
“他?”楚君归随即反应过来,就是被自己随手杀掉的器官贩子。
“他看上了我,就从管理手里把我买了出来,然后我们就在这里生活。”
“他给农场提供种子?”楚君归随口问了一句。
种子是这时圈内人的术语,指的是新鲜的陌生人的人体器官。这些器官将给农场提供全新的基因材料和基因图谱,种子越多,就越能调配出效果更强的基因原料药。当时徐哲觉得楚君归是个外来人,就想下黑手杀了楚君归摘取器官。这就是许多种子的来源。
“是的。”阮夜说。又过一会,见楚君归一点也没有停止工作的意思,她慢慢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楚君归又工作了一个小时,看看时间,和衣在床上躺下,很快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
阮夜翻了个身,把头靠在了楚君归的肩上。楚君归身体动了动,然后就没了反应。
阮夜的呼吸很快也变得均匀,还带着些许有些可爱的小鼾声。不过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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