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好过吗？”君行舟冷笑着打断。
顾清野心头一刺，心跳快了几分，耳根红了起来。“当然好过。要不然，我们怎么会一起去羲和圣湖。”
君行舟眉角一压，冷不丁说了一句。“我和她，该做的都做了。”
顾清野心跳突突，脸色爆红，瞬而又煞白一片。
云汐月呼吸一紧，神色严肃，训斥。“行舟，喝了两杯酒，就开始说胡话了。”
君行舟两侧颧骨绯红如火，眼梢浮着浅浅的红。“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顾清野脑子一片空白，耳边一直回荡着君行舟刚才那句话。
该做的都做了……
刹那间，他心如死灰，额上青筋暴涨。
云汐月见他脸色不对，急忙劝道。“清野，他喝醉了，你别在意。”
她稍稍顿了顿，又道。“按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该掺和。但你既然找到我，我就多说一句。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你们就算在这里争个你死我活，也没有意义。关键是，你们得问问林小姐。”
顾清野面色灰青，酸涩涌上来，堵住了喉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君行舟却是话多。“要不，你给林时宜打个电话，当着我妈的面问她……”
不知不觉，他喝了三杯桂花酿。
顾清野心下不甘，却不敢给林时宜打电话。
他害怕心里仅存的期待，彻底落了空。
君行舟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滑开屏幕，直接输入林时宜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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