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可是她真的太疼了,傅蕴庭给她擦着汗,又给她换了衣服。
宁也把脸闷在他脖颈里,她闷闷的说:“我要去厕所。”
傅蕴庭将她抱过去。
宁也又小声的说:“我想洗澡。”
身上很不舒服。
傅蕴庭就带着她回了一趟深航小区。
他抱她下楼的时候,宁也因为疼,箍着他的脖颈,有点紧,但是他没说什么,只是问:“要不要再吃点止疼药?”
宁也“嗯”了一声。
傅蕴庭就去外面给她买了点止疼药,喂着她吃着。
他把人带回了深航小区。
傅蕴庭说:“要不要我洗?”
这种时候,宁也是坚决不会让傅蕴庭洗的,她摇摇头,说:“你可以守在外面吗?”
傅蕴庭低头看着她,他说:“可以。”
宁也觉得心里酸酸的,她是真的觉得,如果两人有血缘关系,就好了。
傅蕴庭将她放去了里面。
宁也洗完澡,身上也没力气,穿好衣服出来,身上都是湿漉漉的。
傅蕴庭便抱着她,给她擦了头发,吹干,抱去了沙发上,问:“想吃什么?”
宁也痛经痛得是真的一点胃口也没有。
傅蕴庭叫了粥,宁也多多少少吃了一点,就不肯再吃,趴在他身上。
傅蕴庭不知道她在F国的那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宁也自从遇到他后,除了被抵押的手表,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关于F国的任何事。
她从来不会去提及她在学校或者在傅家所受到的任何伤害。
这大概和程珩所说的,她会选择性遗忘有关系。
但他能看的出来,宁也的痛经确实是比几年前,要厉害很多,因为在国外的时候,内分泌失调紊乱很厉害,她又吃药,伤害性很大。
哪怕已经吊过针,后来也甚至痛到没有多少意识在。
傅蕴庭又带着她去了一趟医院。
宁也要打针的时候,傅蕴庭也是捂住她的眼睛。
他向宁也的医院,给她请了假,这几天,也是在这边守着她。
中途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他之前安排查化工厂那边的人,对方道:“傅总,化工厂这里,药品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这两天,我们的人打听到,褚泽消失前一天晚上,好像在实验室与人产生过冲突。”
傅蕴庭说:“什么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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