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越想越难过,浓浓的情感像泰山压顶一样扑面而来。她的眼睛里满是血丝,嘴唇也红得像一团火......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全身就像是在和死神做斗争一样。手和脚都麻木,血也快凝固,心脏还要憋死,仿佛有把锋利的刀子直刺入心,五脏六腑都破裂了!
夜琉璃只是这样默默地坐着,连呻吟也不发出。
渐渐地,泪水像水一样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流得更厉害、更急促。
终于,夜琉璃抑制不住心中的疼痛:「哇」地一声,号啕大哭。
本来沉寂的寝殿中,夜琉璃哭得似乎惨白又分明,那撕心裂肺般的啼哭,以任何人听到都要伤心几分。
此时,燕春来到寝殿,伫立门外,听到夜琉璃歇斯底里地哭,她停了下来,伤心得紧紧地勾起嘴角,没敢推门而入,站岗等候,待夜琉璃啼哭不再,又走进来。
而这一刻苏澈却一个人独自在寝殿内坐着,在这之前那么久他都依旧原封不动地坐着。
脸上也尽是悲怆。
这时炽翎进来了,看到苏澈的样子,怯场地咽下去吐沫,但是其他人却走进去,也就
再也出不去了,只能张口就来,语声似乎有些小心翼翼:「殿下。」
只叫了声,炽翎也没敢说话,怕引起苏澈的愤怒。
苏澈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向炽翎,炽翎神色更加紧张。
然而苏澈并没有生气,而是冷漠地问道:「炽翎,今晚本王的意思有点过吗?」
炽翎看到苏澈语气平静,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放心一些,但是又不敢说得太深:「殿下亦一时怒。」
苏澈看了看满地摔碎了的药碗残渣,还有那滩棕色的痕迹,面色有些伤感:「本王当时看见她给东仁王又是端药又是捶背的,本王就气不打一处来。」
炽翎为苏澈服务了那么多年,他仍然知道苏澈有几分:「属下明白殿下的心思,殿下在乎王妃属下也看得出来,方才殿下见到王妃来到您的寝殿,就误以为王妃是特地来照顾东仁王的,所以才会生气。」
「属下方才在门外也问了几个宫人,他们说王妃的确是来找您的,见您不在本来都打算走了,可是却被东仁王给叫了过去。」
炽翎此话倒也确切,却使苏澈更加面露难色。
他也在这一刻明白也许是自己错在夜琉璃的身上。
可自己终究还是摄政王,从来没有屈服于谁承认错误,有点放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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