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天气,伤势难愈,再逢城池,少不得留下治伤,以免沾染恶疾。可如此一来,随行护卫人手锐减,若再有阻截,恐有万一。”
说罢就直勾勾瞅着宁郃。
不往多说,这货以一当百,不在话下,而且是狼骑斥候出身,其中翘楚。
若是宁郃答应下来,有他在前开路,自己把持中军,此行必然轻松不少。
宁郃苦笑一声,起身回道:“将军抬举,郃本不敢拒绝。可兵部调令,命我汇合礼部郎中,再往泠南关。现在,我连人都找不到,想动身,也无奈啊。”
“此事无妨,本王让人各城留信,礼部来人若至,让他们自往泠南关,在泠南关汇合也是一样,不会有人能以此找你麻烦。”
李在开口道。
他虽然只是个郡王,且雍王一脉近遇不佳,但也还不是全无能耐,明面上这点儿事情,还是搞得定的。
宁郃顿了一下,见礼应下。
“哈哈。”子羽朗笑一声,走过去拍拍宁郃肩膀,“我知道你还带着些朋友女眷,可让他们随在队后,也方便照应,咱这营帐,总比官驿住着舒服。”
说着子羽指指帐内放置在炉中的大冰块儿。
这可不是合逍王和他的专属,而是每夜都会分发到各队将士帐中的。
而且他们用的行军营帐,虽然比不上李在这个,但也宽有丈许,都是入草原前新备置的,里面带有搭板,白天拆下来就能带着,晚上搭上就是高床。
在营帐内放上冰块,凉气能流通在搭板下,可是很舒服的,不至于热的睡不着,休息不好。
宁郃轻笑,“多谢将军宽待”。
其实他最大的犹疑,就是觉得这一路比预想的难走,也不太平的多,怕把音奴他们落了太远,真有万一,照顾不到。
此前所言,不过说辞而已。
现在既然子羽已经想到,那顺路搭这一趟,也就无所谓了。
子羽呵呵一笑,“没什么宽待不宽待的,只是王爷和我觉得你值得如此而已。而且,找你来,担子可不轻,这开路当先的事儿,可就交给你了。”
“王爷、将军,我不服。”
就在这时,辽常梗个脖子,闷闷的站起来,向俩人一拱手道。
他是压根不知道是这么茬意思。
要不他宁可挨军棍,也不会去请人。
此前这一行,可都是他带人当斥候开路。
现在找个外人来,咋的?嫌弃自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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