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郃一个眼神。
而那少年,既南黎小太孙宁浚则再道:“不过,我说的不意外,却并不是指当年往宁国的那一支。而是百多年前,黎朝五王夺嫡,最终败落皇位,被贬困勐鼓县城的靖山王后裔。在其败落之前,其幼子便游学大溱,一直并未回返。从一些蛛丝马迹来看,其也是寻往了北宁府,并入了那一支的族籍之内。若我所言不差,兄长这一脉,应是在令祖或是令曾祖一代,家境当有大变化,不知兄长知否?”
其此言再落,宁郃神色也有些微动,甚是讶然。
不过他还是并未再多有什么言语,也琢磨不定这小太孙,是具体有个什么心思。
宁浚见状玩味道:“兄长大概有所不知,而今黎朝大小诸侯,以靖山王后裔名义起事者,足有六成!”
宁郃倒是没有什么表示,百里玄祯倒是左右又看了两眼,然后向门外看去。
一直守在门外的身影微微一动,复又作罢,归于原样,百里玄祯这才又恢复常色。
“我只知道自己生在大溱,长在大溱,其余与我而言,并无任何意义。”宁郃蓦然笑道。
宁浚也跟着笑了两声,“我说这些,也并无他意。只是想着,兄长既然能与百里楼主交好,且得外祖青睐,必也不是寻常人物。若真有同祖之缘,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宁郃长身而起,打了个拱手,“连日赶路乏累,恕难久待,先行告退。”
说罢,转身就走。
门一打开,就看见那中年人的石头脸,挡在面前。
屋内宁浚摆摆手,那中年人随即让开,宁郃阔步离去。
百里玄祯虽然委婉了一些,但也前后脚从屋内行出,并未再多坐下去。
那中年人返回屋内,不待其开口,宁浚便道:“玉叔,日后帮我多关注一下他,不要交恶,于我们而言,每多一份助力,都弥足珍贵。”
中年人点点头。
虽然他不待见百里玄祯,但也很了解,百里玄祯不会擅自以雍王名义说事,更不会有自行编排之举。
如此,其口中那雍王也对宁郃青眼有加的话,份量也就重了起来。
仅凭这一句话,宁郃其人,也足够他们去正视和拉拢。
黎朝的崩塌,已是无可避免,无非时日长短的事而已。
这一点,尽管他们心底如何抗拒,也都是清楚明了的。
但却不代表,他们不能在一起杀将回去,将之重塑而起。
而宁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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