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陈晓雅听着连连点头。
陆铭道:“但是,在这里就不能这么判了,因为没检察官没律师,其实所有的压力都交给了法官,包括将案子查清楚,那自然就成了法官的职责,不然,就成了糊涂官判糊涂案了,弥泰人岛屿部族习俗就这样,咱只能暂时入乡随俗。”
陈晓雅佩服的点头:“叔叔,您说的对。”
“吃饭吧!”陆铭做个手势。
……
所谓棕榄树广场,就是小镇附近有一处空地,附近长着几株高大的翠绿棕榄树。
看热闹来的土民不少,几名保安队员维持秩序,画了个圈,白圈里面,就属于审判区了。
阿努廷也在保安队员里,穿着绿色军装,彪悍之气初现,很多熟悉他的亲朋都很是诧异。
陆铭面前摆着张小桌,坐着木椅。
原告和被告,都是三十多岁妇女,其中一个妇女脸上有血痕,就是被告茶茶提了,被原告平桑娜打了。
平桑娜正在说闹贼那晚的情形,说当时就看到贼的黑影跑去了隔壁,看身形,就是茶茶提。
然后,她一直盯着茶茶提呢,只要茶茶提去花钱,她就会跟着凑过去看。
今天,终于抓到茶茶提花她丢的钱了,因为上面有她特别的记号。
陆铭面前桌上,是一张一元的纸币,陆铭拿起来看,有一块黑色油渍,也就是平桑娜说的记号。
“茶茶提,你来说说,这钱,你是如何得来的?买东西找的零?丈夫发的工钱?还是怎么来的?”
陆铭说完,坐在陆铭略斜后方的高泰和翻译出来。
茶茶提神色有些不安,蹲在地上,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高泰和根本听不清楚。
另一边蹲着的平桑娜立时激动的叽里呱啦说起来,不用明白弥泰语,也知道她肯定是说茶茶提做贼心虚。
平桑娜甚至又想起身去打茶茶提,但终究不敢没规矩。
很多弥泰部族的习俗,都有庄园主面前要蹲着回话的规矩,如果是庄园主解决纠纷、断案之类,苦主被告等等,更要如此。
陆铭看向平桑娜,“你说那晚看到贼跑进了茶茶提家里,看身影就是茶茶提,你和你的丈夫为什么没追进去,不能破门而入,在外面敲门也是人情之常,左邻右舍也该被你们闹起来,那么,当晚有人证吗?”
平桑娜苦着脸,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按高泰和翻译,大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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