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贺年捧着文件往外走,他半路折回来,亮晶晶的眸子里,噙着喜悦:“小安,卫生间里的洗漱物品有一套新的。”
有猫饼啊!
傅贺年走后,长安拍了拍胸脯,吓本宫一跳!妈蛋!整个洗漱物品都和他的是……一对。
这特么就有点尴尬了,她是用还是不用?
收拾妥当,长安准备跑路了。
傅贺年坐在饭桌旁,朝她招手:“小安吃完早饭再走吧。”
长安狐疑的吃了一口,没毒。她坐下来,美美的开吃。
“小安,吃这个虾肉,味鲜,这吃个……”
傅贺年说哪个,长安就夹哪个,饭桌上一片和谐。
吃撑了,长安躺着沙发上不想动,傅贺年要抱她,长安死活不同意。
傅贺年:“……”我要抱抱!委屈!
渣女!
长渣女安:“小年啊,我们好聚好散嘛,世上好女人多了去,何必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呢?”
傅贺年低着头,蛮横的缩进长安怀里,湿润而滚烫的温度贴近皮肤,长安不敢动了。
这个时候,他唯一的哥哥好像出车祸去世了。
长安僵硬着身子,她很难受,莫名燥热得慌,她轻轻地,很小心的动了动,却引来傅贺年抱得更紧。
他抬起头,对上长安想视眼眶的,分明就是哭过,又肿肿的,眸子里的光度一点一点熄灭,“小安,又要抛弃我吗?”
长安心尖狠狠地抽搐,似乎有个人站在她面前,他抬起头,笑容浅浅:“公主,又要抛下我吗?”
平静的询问,没有不甘,没有怨恨,也没有故作坚强,仿佛本该如此,也理应如此,可却让人如坠深渊。
长安的心就像被人硬生生的撕下一块,比起切肤之痛,还要痛上百倍,可她绞尽脑汁,却找不到关于这个人的一丁点痕迹。
长安残忍道:“是啊。”
她好像看见那人渐渐与傅贺年重叠,眉毛,眼睛,鼻子……
傅贺年抬起头,眼前的人笑起来很美,他一直都知道,可这次很刺眼,刺得他浑身疼。
傅贺年放开长安,他也笑,笑得真心实意,笑得更加灿烂,尽管脸上血色全无。
他撕声力竭:“长安,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长安耸耸肩:“肉啊。”
少年道行太低啊。
傅贺年:“……”麻蛋,就不能认真一点吗?会死吗?气得傅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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