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没想过,对方一言不合就将肉片叼走了,禁不起一点诱惑,然后他就扑上来撬开自己的嘴,简单粗暴的将肉片塞了进去。
望舒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红润的嘴唇,骚气十足,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这波骚操作,长安是服气的。
长安从来没忘记对方的身份地位,也没有将他当成傻子。
虽然他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智障的没眼看,比傻子还像个傻子。
但是,退一万步来说,望舒一个身体不好的病秧子能爬到如今的地位,又在皇帝眼皮子底下阴戳戳的,安插内线,连他下旨弄死的人都敢偷龙换凤的弄出来。
这份胆量,不是傻子能有的。完全没有半点心机的话,这个位置是绝对坐不稳的,他却稳稳当当的坐了十多年。
她完全没有想到的事,这个傻子还会算计这种事!
她很生气!
这丫作死老半天就为了这事,明明自己不吃肉,还……
长安气呼呼地收拾好碗筷,她后知后觉地想道:这家伙是不是有恋童癖啊!
她这么小也能下得去手!
实在佩服!想不服都不行!
算了,古人都有恋童癖
她这个年纪搁到这里,是到了该说媒的年龄,但她是个孤儿,没爹没娘,亲哥跑得没影,谁也管不着,连个简单的户籍都没人、
谁管啊!
长安一直自由自在的混到现在,虽然天天倒霉,小到各种琐事,不是走路摔跤,就是吃饭咽住,还有就是天降脸盆,直直地砸向她。
大到自然灾害,她走到哪哪天气就不好,她一离开立马就好了,当地百姓的收成还会往上提一成。
就这病秧子还想娶媳妇?
一副随时会断气,活不到明天的样子,哪家会想把姑娘嫁给他?
不怕被人骂死吗?
谁嫁谁倒霉,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还要受世人的指指点点。
长安越想越觉得自己说得很对!
“啧啧!”
门口站着一个白衣如雪的人,他双手环胸,有几分打趣的意思。
“唉,我家芊儿长大了啊,还知道疼野男人,给野男人做饭了……呜呜!可怜我这个哥哥从来没吃过一口,真是人心……”
不古?
余清没说完的话,全被长安一块飞来的抹布,成功的砸没了。
他宛若一只炸毛的猫咪,愤怒的从脸上拽下抹布,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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