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说,过几天李霞定亲让你记得回去。”温知夏默默地加了一句,“让你不要带上我。”
劳资长得渗人吗?为什么不能去!
这么膈应人好吗?
“没事,我带你回去。”她默默地将怼人的话憋下去。
温知夏听了,心中的火气消了大半,这才像人说的话嘛。
定亲当天,王大柱换掉了平日拖拖拉拉的乞丐装,穿上了黑色西装,头发也做了个发型,那身肥肉也减去不少,整个人精神了不少,皮肤黝黑黝黑的,像是刚才黑龙江回来。
李霞穿着一件大红色旗袍,脚蹬一双红色金边绣鞋,下裙用金丝线勾勒出一朵牡丹花,画了精致的妆容,一头乌黑的秀发盘起,整个人的气质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一副温婉端庄的站在王大柱旁边。
果然还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长安牵着温知夏到场时,李母正忙着接待亲戚客人,她跑上前也跟着李母一起。
“李阳,我听说你最近赚了不少钱,你妹妹定亲你给包多少红包?”众目睽睽之下,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站了出来,她毫不掩饰敌意的问道。
长安顺着声音看过去,女人额骨偏高,那双眼睛眯成一条线,完全睁开时更显眼小,还是歪嘴巴。
长安面上一片风轻云淡,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随手将礼物盒递给记账人,“没多少,也就几十万。”
女人尖锐刺耳的声音又响起,她不屑地看了一眼长安那个礼物盒,“你就可今年吹吧,这里能有几十万?”
长安笑眯眯,“你猜。”找茬的?
她在原身记忆中,没找出与这女人有过结的记忆。
女人叫王秀,是李母娘家妹妹的儿媳妇。
原身也和她没见过几面。
“我猜你包的是一毛钱币,或者是硬币。”女人得意的挑了挑眉头,四处看了一眼。
长安故作惊讶,“您猜的还真是——”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继续说着慢悠悠地语调说道:“不准呢。”
她给李霞包的礼物能用钱衡量吗?
那多没意思,可要说值不值钱,应该是值钱的。
记账人打开那个长安的礼物,里面是一套翡翠首饰,通体剔透,打开时还发出微弱的光芒,只稍就知道定不是凡品。
众人也惊讶与长安的出手大方,在农村看来,出嫁女就是别人家的,不必要给那么好的。
长安笑吟吟地也给李母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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