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确实不能以常理度量。
顾以安没有回答她,只是对着执法堂首座说道:“还望师祖能够早日查明真相,弟子也想知道,韩宁雅冒充弟子的原因。”
顾以安用行动告诉韩宁雅,她不仅袖手旁观,还要落井下石。
首座冲她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执法堂弟子将韩宁雅带走。
待执法堂弟子离开,李胜男看了看白玄,“怎么,你留在这里,还有什么事吗?我也听说了你之前的事,都是你咎由自取,怎么,现在还要来找以安的麻烦吗?”
白玄讪笑,“师叔,您严重了。先前都是我不懂事,被思懿师叔教训了一通,哪里敢有怨言。您瞧这回,韩宁雅冤枉顾师侄,还是我帮她证明清白的呢。”
这话说得,活像是他在这件事上出了多大力似的。
明明是他想要找顾以安的茬,不巧撞上了韩宁雅,才引来这番事端。
李胜男自然不会被他这种小伎俩骗过去,只淡淡道:“你惹出来的事,帮着解决不是应该的吗?”
“话不能这么说呀!”白玄赔笑,“师叔,若我这回没有撞见韩宁雅,她不知还要顶着顾师侄的脸做出多少坏事呢。到时候,不是更糟了吗?”
这话说得也有道理。
李胜男扫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有什么话,便在这里说吧。”
白玄这般执着要找顾以安,她拦得住一次两次,却也不能一直拦着,倒不如趁着这次机会直接解决。
白玄知道这已经是李胜男的底线了,也不敢再多要求什么,只是叹了口气,看向顾以安,“跟你说句话,真是难如登天啊。”
顾以安抿了抿嘴,“白师叔严重了。”
白玄看了她半晌,最后还是摆摆手,“罢了罢了,就算我倒霉,先前的事过了就过了,计较起来也没意思。”
他说这话,一方面是真的懒得计较,一方面也是觉得,这女修实在是太能惹事,再来一回,把他牵扯到里边,委实烦人。
看着白玄御剑离去的背影,顾以安也有些惊讶,“白师叔,就这么走了?”
李胜男被她逗笑了,忍不住也为白玄说了句话,“他也只是性子顽劣而已,其实没什么坏心思。”
顾以安乖巧地点了点头。
李胜男早先见过顾以安面对韩宁雅的态度,就知道她不是个小白兔,眼前这副模样,多半也是装出来的。
可是还是忍不住心一软。
无奈地蹂躏了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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