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上次荣荣生病时,其他时候她都欢天喜地的,我早就潜意识里将她当成了一家人,亲妹妹,可却把她对父母亲的想念给忘的一干二净。
荣荣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或许是想极了父母,一直被她那小小的心灵强压在最深处,今天却被我给引了出来。
我试图哄好她,可根本没用,荣荣懂事的为了不吵醒其他人而压低了哭声,但依然一抽一抽的,不停抹眼泪。
睡在另一边的沈雪叹了口气,做起了身子,有些无奈冲我说:“陈炀你说你,初中就是有名的五音不全,音律全无,这会怎么突然抽风要唱歌,唱就唱吧,你说你唱啥不好,还偏唱这个。”
我有些尴尬的透着黑看了沈雪一眼:“你都说我抽风了,抽风时候干的事能用常人思绪理解么?”
“服了你了。”沈雪无奈的回了我一句后,起身走了过来,将一直抹眼泪的郑荣荣给抱到了怀里。
沈雪和荣荣呆一起久了,摸通了该怎么哄她,蓉蓉被她抱在怀里没多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为了防止我再弄出什么不靠谱的事情,沈雪干脆将荣荣抱到她那边和她睡一起。
重新躺下身子,我多了一丝郁闷。以后打死也不会再开口唱歌了!
隔着架子另一边此起彼伏的呼噜声虽然有些吵,但我还是睡着了。
这人呐,其实说到底是最能伸缩的,就拿我来说,以前不仅有洁癖而且睡觉要求十分高,温度,亮度,都能影响到我。
可这才几个月过去,我竟然穿着浑身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衣服,躺在铺着被子的超市脏地板上,将那些呼噜声当成睡前音乐听。
我记得丽丽和王军刚跟我们回去的那天夜里,我还被丽丽的呼噜声给吵的没法子,跑到客厅躺了一夜。
凌晨,我被沈风给摇醒的时候正在梦里挥舞着大刀砍杀行尸,迷迷糊糊的被弄醒有些分不清现实,眯着眼睛看着蹲在我身边的沈风,下意识的就差点拔刀捅上去。
还好理智思绪回归的比行动快一些。
做起身子,双眼呆滞的发了一会愣,才终于撑着站起身,朝大门外面走出去。
迷迷糊糊中我想着,络腮胡今天质疑的对极了,我就是脑子有病,才会主动申请守夜。
朝外走时,沈风在后面对我说了句:“陈炀,外面来了个小东西,你去瞧瞧,保证你喜欢。”
我困的昏天黑地,胡乱的嗯了两声后就打开了门走出去。
毕竟是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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