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被子弹误伤。
这里要说的是,我们需要防备的并不只是那群人是否瞄准我们开枪,而是那些打出来的子弹会不会因为巨大的反冲力而再次弹起误伤到我们。
方厅没有通气口,刺耳的枪响声不停的回荡着,震的我脑袋生疼,加上十分害怕眼前的子弹,生怕下一秒有其中一颗就打进到了我的肉里。
就在我捂着脑袋准备一直当缩头乌龟的时候,身旁那个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奄奄一息的队员突然晃了晃我的胳膊。
转头看向他,他指了指自己别着的枪,又指了下我们身前的方向。
几乎只是一瞬间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此刻我们俩身处的地形是十分有利的。
和那打开的墙面是处在同一条的平行面上,而那个人是斜着打开的,刚好形成一个死角,让那里面的人完全看不到我们俩的存在。
这也是我们俩一直幸运没有成为攻击目标的原因。
他现在腿受伤不能动,所以希望我能拿着枪顺着墙根过去给里面的人打个戳手不及!让姓高的他们有机会能从石墨后面冲出来反击。
死死的攥紧了拳头,我知道现在不是懦弱和矫情的时候,从那个人的身上抽掉枪,转头看了姓高的一眼。
难怪从刚刚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们那么多人这会要挤在那么一个地方,现在看来是从刚才开始他们就是刻意把那群人的视线彻底引去,给我们俩留下一线的生机。
在我深吸了口气,拿着枪开始超前爬的时候,姓高的无意识的扫了我一眼,随即脸色立即大变。
他明显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做,但是脸色变归变,我已经开始朝着那扇门靠近,他根本就不能在说些什么,只能尽可能装着什么都没看到然后尽量不让那群人注意到我。
刺耳的枪声十分有效的阻挡了我行进的期间发出的声音。
我颇有种逼上梁山的感觉,说实话,这种活我是完全一丁点也不想干的,正常的人类对于枪支和子弹的恐惧那是发自内心的,我也一样,这就是我一直以来宁愿坚持用刀砍行尸一样。
但是没办法,在这种时候最忌讳的就是畏首畏尾,推脱害怕。
拿着枪我已经完全靠近到那个斜着打开的门边,甚至都能看到门的后方那些偶尔伸出来的枪头。
死死的咬住牙,我缓缓的从匍匐的姿态站起身子。
靠近到门的后方,我已经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对话声。
在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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