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道:“我也只是尽力。”
我冲她点了点头,以
示感激。二人目光交接,竟是像是一笑。对于这个大嫂我倒是有些好感,大哥是二房所出,大夫人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想必是恨透了二房。
背地里,向兰不知道受了大夫人多少磋磨。
大夫人在一旁不停的喋喋不休,说完我的身世,又数落起向兰,她道:“当初早知道就不该让宁浩娶了你,没想到你的娘家竟然是个斗鸡走狗,过河拆桥的。我们宁家富贵了你们都扒着攀附,这会我们宁家败落了,你倒是好,第一个撇清关系。”
我看见向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越发的难看,手掌紧紧揪住,咬着双唇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忽而听见隔壁的牢房传来一阵呵斥,那声音正是我爹宁国成的,宁将军不耐烦的道:“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大家谁心里都不好受,没想到我宁家世世代代为皇族效力,如今竟落得这个下场。”
“叫我安静?都快要死了,你还来呵斥我?你倒好,又能耐你倒是为自己翻案啊,揪出陷害你的仇家。”将嫡母蒋氏喋喋不休,那一张嘴简直如刀子般刻薄锋利。
宁将军气的不清,狠狠用铁链撞击监狱栏杆,骂道:“闭嘴!”
宁将军久经沙场,浑身沾染的都是鲜血磨炼出来的戾气,他声如洪钟,我躺在地上吓了一跳,大夫人也是吓了一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那唯一的嫡女,宁悠儿拉着她的胳膊,小声劝导:“娘,别说了。”
大夫人蒋氏这才闭上了嘴巴,监狱中一片安静。我呆在角落里,不由得盯着那牢门发呆,心里竟没有一丝对死亡的恐惧,倒是觉得奇怪。
细细想来,我才十三岁,却没有一个豆蔻少女该有的幸福与美好,我从出生起,胸口前便带了一朵黑色鸢尾花的胎记。家里的神婆说这是不祥之兆,克星转世,害人的命相。
若是不将我送走,宁将军便一天不得安静,早晚会有衰败之日。
我爹宠爱我娘,我娘不舍得将我送去乡下,爹便纵容着她,直到我五岁那年娘病重而死,我爹便娶了现在的大夫人蒋氏做续弦,对我的态度也开始冷淡起来。
那神婆的说的倒是对,我不由在心底冷笑一声,如今宁家倒真是落得个家破人亡的凄惨下场。
虽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可我隐隐约约从旁人的口中听闻过,说是宁将军贪墨军饷,凭仗着手中的权利营私舞弊,收贿受贿。
皇帝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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