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保持本心,可我的本心是什么呢?报复宁家?报
复大夫人?可我却不想去伤害除了她们以外的其他人,向兰嫂嫂是个好的,二夫人慈眉善目待我也极好,老夫人是心善之人,一心向佛,好人必有好报不是吗?
可我过的这么困苦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我宁寂喜就不是好人吗?
我心思转动了几分,心中不免有些难过,看窗外的雾气逐渐浓厚,雪幕中,零星有几个做活计的婆子在来回走动,心下忍不住又是一阵感慨。
落雨听见红妆的哭声,便以为是我责怪了红妆,将这件事情怪罪在了红妆身上,当下心里一阵轻松,只将这件事抛在了九霄云外短短一夜便什么都忘记了。
第二日,红妆将人请进了府邸,她进来通报,我当下出门去看,由于先前历朝历代早已有过女帝,所以此朝代早已抛弃了以往的陈腐滥调,女子闭门不出的束缚早已经被打破,我当下便去迎了那店铺掌柜的进来,那掌柜的三十多岁的年纪,一脸的恭敬肃穆,我见他愿意前来,心下便有些感激,从袖子里掏出一枚质地光泽都纯润圆滑的珠子来,给那掌柜的问道:“可有人时常到你那里去典当这样的珠子?”
那掌柜的接过珍珠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略一沉吟,便细细摩挲道:“虽然略有不同,可是与这珠子是一个品种,只是形状上微微有些变换,倒是能看得出是一个产地的宝贝,不过是河蚌吐出珠子时塑造的不一样罢了。”
我闻言,心中当下有了数目,便开口问那掌柜的道:“店老板,可还记得当日典当之人?”
掌柜的微微一笑,用着惯有的世故语气道:“开始是不记得的,只是着宝贝难得一见,那小伙子又时常来典当,时间长了,便不由自主的对那小伙子产生了几分好奇,时间长了,哪里还有个不记得的道理?”
我一愣,诧异的看了一眼红妆,红妆也是不由得微微惊住,诧异的道:“老板昨日你不是同我将分明是个女子在你这里典当吗?”
店家笑道:“开始确实是个女子,只是后来经常来典当的却是个男子,年纪也不算太大,不知道宁小姐问的是哪个?”
怎么还有男子?难道不是落雨干的?
我心中狐疑,思量不定,忽而便见到知礼从一边捆绑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走进来,那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高大的身子被困在绳索间,在知礼的手底下竟然如同一只瘦弱无力的病鸡一样,动弹不得。
知礼的手劲竟然如此之大,我暗暗心惊,只听见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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