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王爷的密探,震怒道:“殿下万金之体,绝不可有失!你们随本侯分头去找,找不到殿下,都提头来见!”
“喏!”
汤重御身披重甲,拍马叹息:“殿下呀殿下,您在扬州刚遇过刺,心怎么还能这么大……”
与此同时。
街巷小道,一袭白衣清贵俊朗的公子哥穿过弄堂,正蹲在一处农家菜圃里把玩狗尾草。
恰逢身着粗麻布衣的老媪卖完菜回家。
老媪和蔼问道:“公子这是……迷路了吗?”
年轻公子哥急忙起身:“啊,这是您的菜圃吗?我这就走……”
老媪面带笑意拦下了他,“不妨事,公子是遇到什么难处吗?”
年轻公子郝颜道:“说来丢人,我今早刚入徐州城游览,才半个时辰就和家仆走失了。”
老媪笑道:“哎呀,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喱!来,公子,不嫌弃的话进老妇的破屋里坐坐,总好过蹲在这粪肥泼过的菜圃里!”
年轻公子毫无嫌弃点点头,不去掸净方才沾染污泥的白衣,应老媪之邀进入家中。
这公子哥自然是苏启霄。
瓦房里,老媪放下菜篮,去井口打了盆水,一边打湿帕巾帮苏启霄擦干净衣袖,一边劝道:“你这样的大公子啊,在家肯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但在外面呀,坏人多!可得多留个心眼!”
“婆婆就不怕我是坏人?”
“你偷菜了?”
“没。”
老媪笑道:“蹲菜地又不偷菜,那便不是坏人!”
苏启霄诧异于老媪的淳朴,不禁嘴角浅扬:“也是。”
“再说了,我老婆子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老媪说着,沉沉叹了口气,自顾自道,“唯独啊,就怕见不到想见的人……”
苏启霄安静听着,目光和煦,环视屋内。
“公子,应该没吃过午饭吧?”老媪忽然问道。
苏启霄愣了一瞬,说道:“呃,吃过了。”
“是吗?公子吃过了啊……”
老媪缓缓念叨着,抚平了自己一身满是补丁的贫寒衣服,慈祥脸庞始终挂着笑意,肉眼可见低落。
苏启霄很快就注意到了,一时眉目微怔。
原来老媪搁在桌上的竹篮子里装着布线,菜圃不在采收期时想必靠纺织为生。苏启霄尽管一袭清雅白衣,可这身由苏地尚衣局打造,无论是缂丝工艺还是顶级布料都绝非出自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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