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宁家撕破脸。
到时候实在不行也可以退却,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陈淮生吁了一口气,看着李煜:“师叔,您说的我明白,我可以答应,但是您该清楚,我可能达不到您所希望的那样,也许就只能勉强避免重华派的招牌信誉彻底丧失吧?至于大槐山能从中得到什么,或许就只有一些弟子的选择权吧?您说呢?”
李煜默默点头,许久才道:“大概也只能如此了,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轻易舍弃滏阳道我们打下的基础,这里是宗门在滏阳道的一些资料,滏阳道大小宗族与我们原来往来联系和合作情况,都在这里,本来这些东西该带回重阳山去,但是我想带回去又能怎样呢?几年后,这些东西就毫无价值了,留给你,也许你还能派上一些用场,……”
李煜郑重其事地将自己带来的厚厚一叠文档资料交给了陈淮生,就像是交出了一副重担,人似乎也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陈淮生接了过来,也一样感觉到沉甸甸的。
滏阳道数十个大小不等的宗族,这么些年来与重华派都建立起了不同程度地合作与互信关系,现在却要一下子移交给自己,自己承受得起这份厚望么?
李煜走了。
他的离开也给大槐山一众人留下了几丝遗憾和伤感。
重华派就此彻底离开了河北,只剩下大槐山这一众人将独自面对周遭的河北本土势力。
骤然间,大家都感觉到了几分压力。
虽然原来卧龙岭的存在并未给大槐山这边带来多少实质性的帮助和支持,但是从心理上来说,卧龙岭的存在还是给了大家不少慰藉,但现在这根心理支柱也被抽走了,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临走前李煜也提醒了陈淮生要稳妥处理好天鹤宗和月庐宗之间的关系,最好不要轻易陷入到这两大本土宗门的对战中去,如果可以巧妙地做到左右逢源,在夹缝中生存,赢得时间壮大自己,这才应该是大槐山的生存方式。
惊蛰一过,天气转暖更快,景贞四十一年的初夏让整个大槐山中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整个大槐山封山,若是没有特殊原因,一律不得外出,在山中闭关修行,由没有闭关的几人,每搁半个月轮流外出巡视一趟,了解掌握外界的状况。
陈淮生检视着凌凡与许悲怀的修行进境,心中多了几分底气。
“凌凡,悲怀,你们俩的情况差不多了。”陈淮生收回灵觉神识,点点头,“上一次凌凡受伤,但是影响不大,甚至可能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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