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恐怕也不可能是有多么隐秘的消息吧?”
“了解自己的,往往是敌人,白石门和其背后的人也不例外,未必所有人都对于白石门和其背后支持者哦所作所为就满意,或许有人不在意我们重华派,但却不会乐见白石门和其背后的人得势,所以把白石门和其背后靠山的情报透露出来,也许是一个不错的方式。”
佟童花了一些心思才算是明白陈淮生话语里的意思,迟疑着问道:“师兄你是说白石门背后还不止是弋北几家世家支持白石门,还有更大的阴谋者?”
“当然,我说过否则九莲宗不至于这般踌躇不决。”陈淮生断然道:“但这个阴谋者肯定也有敌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阴谋者的敌人也会主动将敌人的情报消息泄露出来,帮助朋友就是打击敌人。”
“那按照师兄所言,我们就不该去对付凌云宗,而该与凌云宗联手才对。”佟童看着陈淮生道。
“理论上是该如此,但凌云宗愿意和我们联手么?从这几年我们凌云宗的关系就能看得出来,我们和他们之间很难建立起互信,如果不是白石门的强势崛起和紫金派的北上,他们甚至可能会主动把手伸到我们朗陵来,或者说他们会变成另外一个白石门。这是其一。”
陈淮生语气里不带感情。
“现在明显是有人看上了我们和凌云宗的财和地,以各种手段频频发起攻击,所以我们才会面临这样的恶劣局面。如果在九莲宗必须要做出选择舍弃一个保一个的情形下,我们和凌云宗都希望自己是被保留的,对方是被舍弃的,这就是成了一个不解的悖论了,这是其二。”
“那我们这两年去义阳府那边帮助他们稳定局面,岂不成了资敌了?”佟童愤愤不平地道。
“这是九莲宗的要求我们很难拒绝,更何况敌友之间,本来就很难断言,会随着时间推移形势变化而改变,没准儿有一天,我们又需要和凌云宗化敌为友呢?”陈淮生笑了笑,“师妹,修真界也没有那么纯粹,财法侣地,哪一样都是涉及到利益,作为宗门一员,我们都摆脱不了这些。”
随着公告栏榜单挂出,整个汴京城都沸腾起来了。
茶楼酒肆,街头巷尾,随处可见人们在讨论,而这种讨论不仅仅局限于修行人士,也一样蔓延到了寻常凡俗百姓,成为整个春假期间最热门的话题。
你出门要是不谈论几句哪个宗门更有威势,哪家子弟最有气象,哪家恩怨情仇可能要通过挑战来解决,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住在汴京城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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