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有其他颜色,这令我真正的大开眼界,心中暗自叹服。最令我印象深刻的还是在遥远的西方,那里的人们对一种十字标记的教派十分信仰,他们把这个教派的创始者当作了救世主,无人不虔诚敬仰。这令我不由得想起中土之国的佛道两门,这两种教门虽然也十分兴盛,但与那个十字教派相比,信徒的虔诚程度却有着极大的差别。
那八年的游历是与在中原的经历完全不同的,过程充满了别开生面的新奇与刺激,让我不得不感叹这个世界之大,由衷认识到之前所知所晓是何等的浅薄。自此我更相信在我们走过的地方的更远处,依然存在着另外的世界。
而我们的师父,在这些年的游历中却显得游刃有余,他对一些番外之国的习俗语言竟然也很有了解,这又令我对他更是佩服。那八年的游历中,我与沈默不但增强了见识,也学习到了许多不同的东西,比如学会了扶桑以及大食的语言,还有异于中原的医道之法等等。
记得那年返回时,路经一处高得直至云霄的大雪山,师父突然告知我们他有事需要独自去办,让我与沈默先返回尘外境等他。我与沈默虽然心中狐疑却不敢有违师命,便只得先回。
我二人回到尘外境以后大约过了三个月的时间才等到师父回来。但令我们大为震惊的是师父竟然是重伤而返的。
师父回来时身体虽然没有损伤,但是精神已经极度虚弱,早已失去了以前从容不凡之神态,那时的他完全成为了一个苟延残喘的高龄老人,还不时的呕血,我与沈默都知道,他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
我与沈默都震惊万分,又同时极度不解——这世上还有能令师父如此重伤的存在吗?那到底又是什么样的事什么样的人?
我与沈默一时不知所措,我们与师父朝夕相处这么多年,一起走过万水千山,却在这时深刻的感受到我们对他的了解实在太少太少了。
一代鬼王元武宗,他所有的一切自始至终都好像是一个谜,一个让我之后许多年都一直在破解的谜。
而我们已经明显的感觉到重伤的师父已经时间不多了,他的生命就宛如沙漏里的沙子,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流逝着。
我们都很悲伤,却偏偏又无计可施。
连师父都没有办法对付的事情,我们两个人又能怎么办?
而师父,显然也不想再浪费他的时间,他只是简单的休息了几个时辰,便将我与沈默叫到他的床前。我知道这应该是他最后的嘱咐了。
师父缓缓的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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