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下今年三十四岁,还不算年老,所以眼神还算好使。”白衣人呵呵笑道:“所以就算多年未见,在下也绝不会忘记我那位朋友的模样。至于那位朋友是否还记得在下,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他若是还能够记得在下的话,相信他一定会非常吃惊的。”
瘦老者嘴角一挑,淡然道:“像你这么出众的人,是很难让人不会记得的。”
白衣人笑着道:“老先生的语气竟然与在下的那位朋友也很相似。所以在下有些疑惑,不知道先生可有像在下这样的一个朋友?”
瘦老者想也没想的就回答道:“没有。”
白衣人轻声一叹,说道:“没有也好。要是老先生真有像在下这样的一个朋友,那就未免有些让人伤心了。”
两人相谈甚久,言语之间颇多云里雾里不解其意之处,可到如今大家都已经认识到白衣人能够出现在此,似乎并非偶然。
所以魁梧老者脸色沉重,他一直紧盯着白衣人,但脑海中却怎么也想不起那究竟到底是谁。
瘦老者也在暗中细细回想,尽管他比魁梧老者先一步觉得白衣人形举可疑,而且印象中好像对那人也有那么一点模糊的影子,但同样都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但白衣人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语,旁人或许并不完全理解,可对瘦老者来说,却是有种含沙射影十分古怪的感觉。
他虽隐退江湖多年,但警惕心却并未消失。为了弄清楚白衣人的底细,他只有继续接着话头说道:“如果这个人能让你很伤心的话,那他一定算不上是一个好朋友了。”
“没错,的确是这样。”白衣人轻叹道:“不知道先生可有兴趣听听我这位朋友的故事?”
瘦老者目光一闪:“老夫洗耳恭听。”
“既然这样,在下就长话短说,先生可当作为一个陪酒的故事好了。”白衣人便说道:“我这位朋友本是一个远离中原的门派中的重要人物,有一年这个门派有一些人因事前往中原,不料因为一些事情与中原的武林中人发生了冲突,导致后来被中原各路人马联合追杀。这个门派也不是认人随意欺辱之流,于是双方展开了一场厮杀,中原人虽人多势众,却并没有占到便宜。而就在此时,我那位朋友却伙同门派中的另一个人与那些中原人相识便反出了门派,并且还夺走了门派中的一件重要东西。于是这个门派在那场大战中一败涂地,几乎被中原武林赶尽杀绝,残余之人只得含恨暂时退出中原。而如今那人寿元将近,所以在下便好意前来,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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