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整个人无力的软倒下去。
仅仅瞬息之间,三名身手皆不弱的跟踪者便已经命丧于此。
那只手缓缓收回,阴暗中,斗笠下,深蓝色的眼瞳里浮现着一片冷杀之色。
这一刻,他孤身而立,气势凛然,已不再是那个看上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车夫,而是一个能瞬间杀人于无形的顶尖高手。
不远处的某处阴影中,公子羽双手负背,他看着那个车夫熟练的将三具尸体搬上马车并不急不徐的离开后,他的嘴角才泛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马车缓缓驶出了巷道。
阴影中,公子羽忽然转头看向西北方向,眼中有一抹绝无仅有的悲痛之色一闪而过。
「老严,没想到当年一别,竟成了你我的永别之日。」公子羽喃喃自语,语气中有些许悲伤:「送你的药你应该已经收到了,可惜你却再也用不上了。」
他缓步走出阴影,孤身一人走在阴暗的巷道中,瘦削的身影在地上被拉得很长。
冷风凄夜,那一条身影显得无比孤独。
「我知道,杀你的人绝不会是他。」公子羽一面慢行,一面自语:「我已经猜到了杀你的到底是什么人了。」
很久以前,西北某地,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在一家简陋的酒馆里与一个意气豪爽的老者对饮。
「严老兄不但酒量过人,更是豪爽义气武功高强,想必年轻时也是名震江湖的一方豪侠了吧?」
一老一少虽不过一面之缘,但江湖之中,以缘相识,性情相交,投缘之辈,亦可肝胆相照,不屑礼节之俗。
「侠之一字虽不敢轻担,可谁人没有年少?」老者一口饮尽碗中劣酒大笑相答,却又长声一叹,悠悠道:「可对我严守阳来说,年轻气盛,血勇悲壮之事,早已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
二十年前的江湖,只有一件事可称世人皆知,那便是中原与魔教的血战。
「魔教圣传么?」公子羽喃喃低语,其声如冰如剑:「真是有点意思了啊。」
「沈默……」公子羽目光忽然变得很复杂,他喃喃道:「我多年不见的师弟啊,你终于还是没有逃脱江湖这个泥潭吗?」
「以你的江湖经验,又怎么会被人用如此拙劣的手段套上杀人凶手的罪名呢?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话音一顿,语气倏然一沉,公子羽冷笑道:「管你是魔教还是谁,这一次你们可真的找错人了……」
巷道内,冷风席卷,人已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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