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问他：“吕信，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什么了？以前我记得你还在电台里徒手打蟑螂呢，你……你不可能被蟑螂吓一跳吧？”
吕信皱了皱眉：“徒手打蟑螂？我干过这么恶心的事吗？”
林雪点点头：“干过啊，你还徒手捏死过蜘蛛呢，你忘了？”
咦，原主这么重口味的嘛？
吕信摆了摆手：“没，没看见什么。来，吃牛排。”
他总不能和林雪说，他看见了两只鬼吧？这种鬼话说出来谁信啊？
再说了，如果和林雪坦白，把人家小姑娘吓坏了就糟了。
林雪拖着椅子坐在了吕信身边：“哎，吕信，你是不是能看见我们正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啊？”
吕信眉毛一挑，继续打马虎眼：“林雪，你鬼故事看多了吧？”
林雪连连摇头：“不是啊，我是真的觉得你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啊。”
“我前几天去警局的时候，听见陈警官说，他们曾经根据你那个天花板藏尸的鬼故事破了一桩水泥墙藏尸案。而且，故事里和现实中的凶手，都是装修工人。”
“还有啊，那天晚上你去我家，你特意提醒我‘冰箱’和‘水’这两条线索，结果我妹妹的尸体真的在蓄水池里的冰箱中找到了。”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打开冰箱门的时候，你的脸色都变了。吕信，你……你是不是真的能看见那些东西啊？”
林雪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睁着大眼睛，拽着吕信的手臂求答案。
吕信喝了口饮料，咂咂嘴：“是啊，如果我说我在桌子底下看见了两只鬼，你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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