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徽容笑道:“你话真多,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谢傅跟着李徽容刚刚踏入大厅,就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撼住了,只见大厅男男女女倒地而睡,女的衣衫不整,男的基本赤身无衣,酒壶酒水散落一地,果盘糕点食肴一派狼藉,说是酒林肉池也毫不为过。
谢傅想不到还有如此银乱不堪之地,长安的男女并席混坐比起眼前场景可真是小巫见大巫。
谢傅扫了一眼,发现男人多是被渎玩的对象,很快明白这个地方很有可能是南院,问道:“这龙文楼是南院?”
所谓的南院就是女人寻欢作乐,男人卖艺卖色之地。
南院南院,谢傅听得也不少,张凌萝就开了一家南院,今日却大开眼界,只觉得女人玩起来疯起来的比男人还要荒唐。
李徽容看了谢傅一眼,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笑着说道:“女人和男人都一样。”
谢傅看向那些披头散发的男人,讥诮道:“看起来,女人可比男人要疯狂得多。”
李徽容眼神一冷,嘴上却微笑道:“那是因为你见到太少。”说着眼神转为暖色:“不是每个人像你一样,拥有权力还拼命的克制自己。”
谢傅一讶之后,应道:“你这话可真的让我羞愧万分。”
李徽容哈哈一笑:“不必羞愧,你已经是我见过的最干净的男人。”
谢傅苦笑:“你不是说我风流成性吗?”
李徽容笑道:“男人本来就风流,难得的是风流有度,风流有情。”
“你是要让我无地自容。”
李徽容没有接话,目光巡视大厅一番,显然是在搜寻易杭,淡道:“他不在大厅。”
领着谢傅朝楼梯走去,谢傅忍不住问道:“这里既是南院,易兄怎么会在这里?”在他想来凭易杭的志气,再如何沦落也不会沦落到成为男倌兔儿,被女人渎玩的地步。
李徽容应道:“这里不是一般的南院,男人并不是被欺凌压迫,更讲究两情相悦对上眼,男人也可以拒绝。”说着用两根手指托起谢傅的下巴,眼神轻佻:“甚至你如果有本事,还可以引得女人对你趋之若鹜,如青楼花魁一般被众星捧月。”
谢傅拿开李徽容的手指:“刚才那人说我平平无奇。”
李徽容回头扫了大厅男人一眼:“若单轮相貌俊美,你在这里确实平平无奇,不过他们多是草包,也只能凭美色娱人。”
“我难道不是草包?”
李徽容附耳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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