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才行,不然往后会失去他人信任,提高嗓音委屈道:“我没偷她东西,我是去找晚晚玩的,回来的时候遇上她,她就要杀我。”
双月不知,他这扯谎的本事,也被明月学去不少。
入了天下楼,便是家人,她的话君不白信服几份,回身凝声喊道:“在下天下楼楼主君不白,她即是我天下楼之人,自有我天下楼管束,若是何处得罪了姑娘,天下楼代她赔罪。”
对面屋檐上,四月闭嘴不言。
沉声许久的叶仙子冷声道出女子身份,“明月楼,四月。”
四月那一身白衣缟素,君不白心中一寒,千防万防,明月楼的人如今就大摇大摆站在自己对面,右手悬出一道剑河,横在两人之间。
四月现身,那五月身在何处,君不白神识探出,并未搜寻到拄拐的少年踪迹。
化成明月的双月扯住君不白衣角,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她是聋子,听不见的。”
聋子,君不白差些忘了,罗老太太说过,明月楼都非完人,四月是个聋子,那方才自己所说的她不是半个字都听不见,这又该如何交谈。
对面屋檐上,月光洒在四月的白衣缟素之上,她披一身月光,朝叶仙子行出女子之间的礼数,“叶仙子安好。”
本是问候的话语,震得君不白两耳发聩。
君不白扭头瞪化成明月的双月一眼,揉着发疼的双耳,耳边余音还没散去,嗡鸣声不断,“你不是说她是聋子么?”
化成明月的双月一副看傻子的神情,撇嘴道:“她是聋子,不是哑巴啊。”
叶仙子双唇开合,低声提醒到:“她读得懂唇语。”
四月行完礼,伸手指向明月,“今日只是带她回长安,还望叶仙子不要阻拦。”
军不白再次被震得双耳嗡鸣,听力好,有时不见得是好事。
四月身后是明月楼,动一人,便是动一楼。叶仙子收回红袖,退后几步,立在君不白身后,“这里是天下楼,有情司不会插手。”
盈盈月光之下,四月的神情陡然转变,蒙上一层寒霜。
君不白怕她突然张嘴震痛双耳,撕下衣角两片布塞入耳中,挺起胸膛衬出一身伟岸,“她是我天下楼的人,不是姑娘一句话便能带走的。”
一道月光从太湖赶来,落在四月身旁,月光中那个少年一身咸湿的湖水,衣衫褴褛,略显狼狈。瞧见君不白身后的明月,眼中有光,想喊一声,只见张嘴,喉中发不出声来,低头一脸不置信得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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