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说栖霞公主要与她争抢镇国公府世子。”王德越说越激动,不住地往姜南秋的身上泼脏水,“咱们公主是花朵一般的年纪,又深受皇上和贵妃宠爱的金枝玉叶,哪里会不知廉耻地去争抢个有妇之夫?贵妃娘娘自然气不过,这才责罚了姜氏。”
此时的姜南秋已经如同一滩烂泥一般倒在了景那之的怀中,根本没有气力去回击王德和沈贵妃向她泼来的脏水。
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去攥紧了景安之的袖口,气若游丝地告诉他,“我没有。”
景安之一边听着沈贵妃和王德的巧言令色,一边回握住了姜南秋的手,并一字一句地告诉她,“我信你。”
这时的汉章帝却是全然相信了王德的说辞。
他瞥了一眼哭泣着的沈贵妃,再瞧了一眼不远处的景安之,心里很快下了决断。
“这里头多是小人在传流言蜚语,皇后也是疏于宫务,这才酿出了这些事端来,贵妃做事莽撞,让姜氏受了委屈。”汉章帝偏心不已,徒然间便将所有的罪责都归咎在了无辜的皇后之上。
至于白白受了一场蹉跎的姜南秋,他便如同打发乞丐一般赏下了几匹滑腻莹润的云缎。
“好了,朕今日也觉得头昏脑涨,懒得再听这些琐事了,景爱卿快带着姜氏退下吧。”汉章帝说完这话,便上前去拉起跪在地上的沈贵妃,嫣然一副不愿与景安之多言的模样。
景安之还想再为姜南秋争辩几句,林忠便笑着走到了他跟前道,“景世子,您要知晓见好就收的道理,这事再追究下去只怕会惹得皇上不喜,奴才劝您还是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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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前夕,景安之将姜南秋带回了镇国公府,先是请医问药,沐浴焚香,闹了好一通喧嚣才与王氏说,“沈贵妃是欺人太甚。”
景安之素来不掺和后宫的争端,今日是头一回这般态度鲜明地指责起了沈贵妃。
王氏心中觉得十分罕见,却也知道姜南秋定然是在沈贵妃的宫中受了好一场的蹉跎。
姜氏本就体弱,又逢大病初愈之时,遇到这样的惨事着实令人怜惜。
“咱们镇国公府素来与沈贵妃没什么交集,她好端端地要这般蹉跎南秋做什么?”王氏忿忿不平。
景安之本就阴寒着一张脸,听了王氏的这番话,内心你满溢的怒火顿时无从发泄。他的性子素来内敛又难辨喜怒,如今这蓬勃的怒意只为了姜南秋一人。王氏打量了自己儿子几眼,心下担忧的同时又不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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