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情况不熟的话可以问问谢先生。
曹原接了电话着急地说:“你终于打电话来了,我到处找你找不到。”
“什么事?鸭肉没了?”
“鸭子倒是还有。但是有个大事我给你说一下,谢先生不是一直在滨洪那边嘛,那边发大水了,他住的那个饭店也淹了。现在他退到滨洪郊区外了,他在摩都募捐了一批抽水机,带人日夜忙碌,听说作用不大,雨一直下,上游的水都泄下来了。我和大块头要过去,他还不叫去,我急都急死了。”
“谢先生的电话是多少?你给我一下。”梁晓南给周严示意拿支笔和本子来记。
“他电话没有固定的,我们没办法找到他,那边全淹了,电话哪里还能打,前些天他拍了电报我们才知道他在泽洪,现在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曹原是真着急,他们要去,谢浩匀还不允许,可是他们都担忧谢先生安危啊。
他就觉得梁晓南一定有办法。
周严从梁晓南手里接了电话,说:“你什么都给晓南说,她又不是神仙,你给她说这些干什么?”
“呀,对不起,我也急糊涂了。”曹原不好意思地赶紧说,“你给小梁说一声,那边千万别去,你就说柴先生想她了,来摩都看看柴先生吧。”
“说个球啊,你都告诉她了,现在补救来得及嘛?”周严说,“我马上去滨洪找谢浩匀。”
曾含之和杨瀚麟担忧极了,他们现在一听到水就恐惧,女儿女婿都是在海上出事,水,是可怕的东西!
两个老人极力反对外孙去灾区。
周严说:“我会小心,有水的地方我肯定不去,我是去救灾,又不是去堵枪眼。”
“你去能干什么?你又没有机械抽水,又不能把天给堵住别漏水了。”曾含之急得拉住梁晓南,“晓南,你最聪明了,别由着他胡闹,去那种地方干什么,有什么大事,国家在呢,怎么也用不着你们。”
周严唇角笑着,搂着曾含之的肩膀说:“外婆,我就是去看看,能救就救一点,救不了,您放心绝对不会搭上我自己。我指定全须全尾地回来,我还要给你们养老呢,没那么傻!”
杨瀚麟和曾含之被他说的哭笑不得:“还知道给我们养老,我们早晚担忧死。”
一番告别,梁晓南本来一直想着给灾区送救援物资,曾含之的一句话“你们又没有抽水机”,提醒了她,谁说她没有抽水机械?
她不仅有抽水机,还有发电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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