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跟我一起,在家照顾孙子。”
马胜忠听到婆娘这么说,就知道她还有怨气。
自己儿子去建昌县那种苦寒之地。
还是巡捕这种高风险的职业。
马胜忠认为儿子选择正确。
在这个剧烈变革的时代,不抓住机会拼命争取,那就错失翻身的时机。
第二天一早,天色刚亮。
马胜忠坐着骡车,汇合协助他的士兵,赶往朱家庄。
牛二毛在村口等着,他昨天都没有回城,在老乡家里住一晚,就怕错失发地契。
“大家快出来,马乡长来了。”
牛二毛大声一喊,村民们立刻都出来。
这些村民昨天分田地都很激动,大部分人都一宿没睡。
马胜忠抱着一摞地契,走进村子。
“乡亲们都出来领地契。”
全村所有能动弹的人,都来到村中打谷场。
马胜忠念着名字,让村民依次上来领地契。
朱狗剩拿到自己的地契,这是一张白色的纸,上面带有花纹。
他不识字,有些担忧的询问道:
“大人,这就是地契,那朱老爷那里的地契。”
马胜忠耐心解释道:“这就是我们官府的地契,以前的地契作废。
有地契,就证明那块地属于你。”
朱狗剩依然不敢相信,他走到村中唯一识字的私塾先生李天天那里。
“李先生,你是识字的人,我信你说的话。”
李天天看着这张地契,上面的字有些残缺,他认不全。
但地契上的官印,这无法作假。
在任何一个朝代,私刻官印都是重罪。
“老朱,这是真的地契,你就放心吧!”
朱狗剩听完,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立刻像他家昨天分到的田地跑去。
他跪在自己家的地头,嚎啕大哭。
“老爹,你现在可以死的瞑目了。
咱家祖上的地,在我手中终于收回来了。”
村中像朱狗剩这样,失态的人有很多。
有人嚎啕大哭,有人疯狂大笑。
还有人站在地头,一颗一颗反复数田里的水稻秧苗。
马胜忠看着村中的景象,他没有意外。
这些人有的已经失去土地几十上百年。
他们爷爷父亲都是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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