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闹间,十几名军警都化作了血人,滴滴答答的血滴从手和衣襟上流淌下来。
五名“慷慨赴死”的青年仍然在大声呼喊着,但很快就被军警们转交给了一队巡警,押着前往了附近的医馆。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车队耽误了近十分钟,好在之后就再未遇到这样的情况了。
上百名拿着长棍的军警在法场的外围严阵以待,四辆装甲车也横着停靠在附近。
但似乎是有人故意作祟,观刑的人群一直在不断地推搡着,这让身在一线的军警们紧张不已。
前来监刑的一名刑部员外郎非常不安,不断地抬手看表,只盼着行刑时间赶紧到来。
虽说古时候人们习惯于在午时开刀问斩,但也只是习惯罢了,并不是严格遵循的,如今自然更加随意。
这五名袭击者按照刑部的书面文件,应于今日九时整行刑。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就到了八点五十九,直至现在都未发生骚乱,看来之前担忧的劫法场是多虑了?
临时法场中间堆放了一排沙土袋,像矮墙似的,这是为了防止子弹穿透人体以后变成流弹伤害到其他人。
法警们将被验明正身的几名死囚押到了沙土袋墙前,也不管他们嘴里还在嘀咕着什么,直接将之摁着跪倒在地。
猝然,响亮的枪声划破了此刻冷峻的氛围。
哦?还真劫法场?
不知道为什么,监刑官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他往枪声传来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轻蔑的冷笑了一声,当机立断挥手道:“行刑!”
装甲车就在外边停着呢,你们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别想得逞。
“砰!砰!”
持枪的行刑者立刻遵照命令开枪,五名死囚应声倒地,扑倒在地上微微抽搐。
与此同时,在外围警戒的一队巡警立刻出动,直奔枪声来源地而去。
现在一切已经既成事实,再无扭转的余地了。
这一刻,在场的警员、宪兵、官吏们都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
至昌三十七年十一月十一日,虽然过程略有波折,但“己卯之祸”的五名袭击者仍然被全部处以极刑。
次日,刑部公布了奋进会和青年勇越社被捕的几名党魁和核心党羽的情况,罗列了他们被指控的罪名,包括恶意煽动民情、恶意挑拨官民关系、谋划袭击致使官民人等伤亡、图谋叛逆、贿赂朝廷官员、非法编练私军、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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