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死亡了。”
艾丝特愣住了,她记下了亚伦这句话:“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我们接下来要前往底里纽斯岛补充足够的航行物资,然后去往西拜朗的贝伦斯港,”亚伦将手上的书放下来少许,那双灰色的眼睛里似乎亮着微光,“您愿意和我们一同吗?我有种预感,这段航程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有益处。”
“益处?虽然我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留在船上,”艾丝特靠在门边,疑惑地打量着对方,“但我想不到这件事会对我有什么益处。我没可能控制你的整艘船队,亚伦船长。”
亚伦又将那本书挡在了眼前,遮住与艾丝特相交的视线:
“我们都会知道的,命运自然会给出答案,哈梅尔小姐。”
好神棍的说法,反而让人更加好奇,他隐瞒的事情还真多……
艾丝特思考两秒后,什么也没说,点点头便离开了船长室。
玛丽赶紧上前将船长室的门关紧,亚伦松了一口气,将航海日记扔到了桌面上。
日记敞开的纸面上,布满诸多无意义且混乱的涂鸦,玛丽只是随便瞄过去就感到头晕目眩,赶紧移开了视线。
“我刚才的演技还好吧?”亚伦揉着眉心,小声问道。
玛丽疑惑地挑起一边眉毛,走到那颗镶嵌在墙壁上的水晶球边,打量着里面不断转动的绿色漩涡:“演技?完全没看出来啊。”
“……咳,那位哈梅尔,她对我的序列影响非常非常深。为了不惊动她我只能先进行安抚,幸好她真的没有敌意,不然我现在恐怕已经失控了。”
玛丽感觉她对船长不多的尊敬正在变得更稀少:“你看上去真的很像是在找借口。”
亚伦拍了拍桌面:“亚历山大签订了公证契约,所以不能由他出手,我和亚历山大都无法指望,只能由托马随时准备好反制手段,以防哈梅尔有什么异动。”
“你还清醒就好,”玛丽看上去也松了一口气,“你刚才还说什么向她开放‘四叶草号’的权限,我真以为你是彻底疯了。”
听到玛丽的话,亚伦的面色立刻沉重起来,板起脸后,他反而有了几分正经的船长风范:“我即使不想,也没有办法。”
玛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
“‘四叶草号’能完全服从她,而不是我。没想到让我困扰这么几年的负面效果,在她登船后就直接平息了。”
亚伦将航海日记合上,指了指墙上那颗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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