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好结果。
如果不是运气使然,这样奇怪的姑娘大概早就没命了……
运气?
亚历山大忽然压下了心中的想法,他背后冒出了莫名的寒意,这让他停下了探究心带来的习惯性思考。
“你或许想给它起个名字,毕竟现在它算是属于你的东西了。”
艾丝特活动了一下双手:“就叫它‘苍白骨钉’吧。”
亚历山大清了清嗓子:“不过那把骨剑直接融入了你的身体,不会对你造成影响吗?”
艾丝特触摸着手背和掌心生长出的骨片,在伤口愈合后,它正在缓缓贴进在她的皮肤里,最终留下了银色河流与羽毛交织的细线,这让艾丝特的双手看上去仿佛多了一层彩绘花纹。
艾丝特搓了搓手背上的痕迹,但它没有办法再隐藏:“好像只能这样,实在不行就得戴手套了。啊您放心,它对我没有多少危害。”
尤其是现在它已经被那些光芒湮灭了意识,残留的意念已经彻底消散,但是为什么会被直接融入我身体里?艾丝特非常想不通。
艾丝特下意识甩了甩手腕,望向亚历山大:“我没事,我们这就去解决亚伦船长那边的‘污染’吧。报酬都拿了,不做点什么我很不好意思。”
亚历山大欲言又止地打量了艾丝特两秒,缓缓将右手上的项链放回橱柜内。他空着的左手伸进怀里似乎握住了什么,厚重镜片底下的眼睛浑浊了两秒,很快又恢复清明。
对方没有恶意,没有受到负面影响,一切正常。
亚历山大所持有的那件封印物传来很清晰的灵性反馈,他这才冲艾丝特点点头,将装项链的橱柜重新封闭:“那我们去船长室。”
她没有异常,才是最不正常的地方。
亚历山大忽然有些怀疑,亚伦同意这位年轻女士登船,是不是替“四叶草号”招来了难以对抗的强敌?
亚伦从未落空的“好运气”,这一次真的不会让他们倒霉吗?
——
“相信你的运气还不如相信一条蛇!群岛人说不定都更可信!”
船长室内,托马很是恼火地冲亚伦大喊着。
玛丽正靠在门边,听到托马的话,冷淡地道:“或者你干脆相信那位‘偷盗者’小姐,她听上去就是个鲁恩人。”
“所以说我最讨厌鲁恩人!”托马皱起鼻子,又扣了扣长桌。
坐在桌后的亚伦用力揉着眉心,自从今天见过那位“哈梅尔”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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