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巴那贝一个非凡者,当众欺负那个赌徒是为了什么?
也对,就像克莱恩在专注扮演格尔曼·斯帕罗,无面人去扮演跟自己形象有所差异的“他人”,是能收到有效反馈的。
他在走廊上突然追过来,并且坦诚自己的目的,就是因为灵性直觉有所反馈。他撒谎的话一定会被我察觉,到时候我对他的恶感更强烈,只会让双方的关系进一步恶化。
尤其是在开启灵视后,他意识到我的异常,甚至有出言调戏的情况。即使说不上调戏,也很让人不快。
艾丝特将目光投向窗外,轻轻揉了两下右眉心,在意识到自己这习惯性的小动作后,她立刻放下了手。
巴那贝是故意给周围人留下这种印象的。
如果他出了任何事,我们就有过发生摩擦的源头,有了伤害他的嫌疑。
到时候他变成别的模样,顺利从这里脱身,反而摆脱了今天用的外貌、形象、气质与名字。而他的失踪会给我们带来麻烦,他说不定会刻意将我们的存在报告给教会或警方,以拖延我们找他麻烦的脚步。
这人走一步看三步的心思太深,让艾丝特越思考越皱眉。
窗外的天色已经变得昏黄,仿佛有人碰洒了一杯橙汁,渗透远方向地面流淌,从这橙汁里又生出霉菌,光芒便随时间而转黑。
艾丝特从沙发上站起身,没有带上挂在门边的红斗篷,不过背上了自己的挎包。
她走到楼梯口旁边的空位置,站在装点用的假盆栽边,一看上去就是在等待着谁。
这里的楼梯上只经过了三次客人,两次从楼上下来的,一次是三楼的。
下楼的时候,如果有人朝她投来注视,艾丝特就会温和地向对方露出微笑,其中一个热心的妇人还跟她打了个招呼。两人闲聊两句拿斯的天气,妇人抱怨起这里海盗太多、还有海岛上比弗萨克潮湿的环境。
打发走这位妇人,艾丝特又等了数分钟,估摸着自己等了能有半小时以上,她才走下楼梯去往前台。
前台坐着的,还是那位看着艾丝特、瓦列里和维卡入住的女士,她手边放着另一瓶尼波斯,正在擦拭柜台的台面。
当然,现在瓦列里这位“喝醉的朋友”已经不在了。
“晚上好。”艾丝特率先开口。
擦拭柜台时,女士脸颊仍然红扑扑的,身上同时带着淡淡的酒气和香水味:“嗯,怎么了?客房有什么问题吗?”
艾丝特面露犹豫,脸上流露出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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