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好先让这里保持原样,只是简单谈谈,然后尽快离开。」
本雅明这么说着,随手掀开盖在长沙发上的白布,那些灰尘被欺诈了重力,紧紧贴伏在布料上,甚至没有一丝脱落的迹象。
「原来‘欺瞒导师是这个意思……」艾丝特注意到了这一点,小声念道,「序列三?」
本雅明的笑容里充满赞赏,只是这赞赏与他冷漠的眼神搭配起来,又很像是纯粹的嘲讽:「聪明,但有限。坐吧,这次真的没什么能招待你了。」
兔子比艾丝特先皱起眉头,只是他意识到事情有古怪,压抑住对本雅明的厌恶感,保持了沉默。
本雅明扶了一下眼镜,屋里的亮度提升少许,即使客厅内仍然阴暗,以兔子的眼力也能看清周围的环境了。
兔子先前还在庆幸,自己惨白的脸色可以藏在黑暗中,现在只感到窘迫。
艾丝特看了兔子一眼,从挎包里拿出那个油纸包:「姓氏是我自作主张了,如果你不喜欢……那以后有机会可以改改。」
兔子接过去的时候,一直注视着艾丝特,甚至也没有翻开来看一眼:「我无所谓的,谢谢你替我做
的这些事情。」
见两人都站在原地,本雅明索性自己坐到了沙发上,他用右手支着脑袋,扶了一下镜腿。
本雅明的视线在两个人间打转:「怎么,你被我说服,想要彻底放弃这个拖后腿的小尾巴了?」
兔子挑起眉毛,冷笑的时候却声音发尖,很明显他并不像表现出的那么有底气:「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本雅明却很平静,他微笑着看向兔子:「是你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也好心地给了你提示。她总会丢下你的,你知道吗?」
艾丝特忽然按住了兔子的肩膀,拉住了脾气又被挑起的男孩:「不用费心去听本雅明的说法,他就是想让你冲他发火。」
本雅明抬起头,对这个说法不屑一顾:「他生气难道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又没有被人咒骂的癖好。」
艾丝特的眉头逐渐皱起:「我跟‘偷盗者相处的基础规则中,有一条就是不要去听或者看他们表面做了什么,而要以最终的结果或目的来判断,表象始终只是表象。」
「非常符合‘解密学者直接解析弱点的思路,你以前接触过‘偷盗者,」本雅明反问的时候,脸上的笑意逐渐淡去,「那你应该也知道,我向你索取的信任是非常不实际的。」
因为听出来本雅明隐藏在这句话背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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