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也让巴那贝遭遇小偷小摸的概率直线下降,一路上几乎没有人会找他攀谈,更别提他身边有个面色苍白、满脸阴沉的“保镖”,秘偶的脸上还有一条从额角延伸到脸颊长疤——很新的疤痕,是在两人战斗的时候,被巴那贝的纸牌飞刀划出来的。
这倒给“海外佣兵”的身份提供了不少说服力。
因为刚刚已经去见过中间人,拿到了“倒吊人”答应帮忙准备的身份证明,巴那贝今晚打算换一个旅店,最好离蒸汽列车车站更近,方便明天他一早就出发。
他唯一不用担心的就是钱的问题。
虽然真正的玛格丽塔女士在巴那贝离开时,再三提醒过他,“节俭是美德,这是出自罗塞尔的名言”。但是巴那贝,曾经见过罗塞尔展的黄金马桶,于是他对玛格丽塔的话点了点头,并觉得自己“有必要效仿罗塞尔大帝的节俭风格”。
反正都是密修会出钱,抱着这样乐呵的念头,巴那贝跟街边的售卖纪念品的小贩打听两句,便选定一家条件最为舒适的旅店。
巴那贝走向这家名为“榭寄生”的旅店大门时,一位容貌儒雅、穿着双排扣长风衣的鲁恩绅士,恰好带着两个仆人从前门走出,他看上去有四十岁左右,黑发里夹杂着少许银色,姿态优雅从容,很明显经受过贵族礼仪的训练。
一只小巧而羽毛柔亮的云雀蹲在那位绅士肩头,巴那贝的目光被它吸引,养猫和养狗的人很多,因为骑士传统遗留下来的风气,不少贵族还会在家中饲养马匹。
养鸟的虽然也有,但似乎很少有这么乖巧的,它的爪子上甚至没有拴着绳子。
忽然间,灵性直觉有所触动,阻止了巴那贝下意识想要开启灵视的举动。
会有麻烦。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巴那贝的呼吸有所迟滞,但是当那位绅士也将目光转过来时,巴那贝便呲着牙,露出一个相比友善,更接近挑衅的微笑,冲对方点点头。
那位鲁恩绅士则抬了一下半高丝绸礼帽的帽檐,漫不经心地颔首回礼,如夜晚湖泊般的蓝眼睛深不见底,他脸上温和客气的微笑,很好地遮掩住背后的任何情绪。
巴那贝知道,这里不能住了,他装作路过的样子,领着自己的秘偶继续走向街角,没有在那所旅馆门口多停留。
但是很快,巴那贝就感受到隐约有种视线,一直停留在他的身后。
掏出幸运金币弹至空中,巴那贝看着那朵代表着背面图案的鸢尾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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