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白若初温柔而坚定的说。
此时,另一个房间里。
孙静捧着一本书,认真的翻看着。
李芳华在她旁边笑道:“我发现你看刘浮生的眼神,似乎有点不一样。”
孙静没有抬头,只是平淡的说:“他是熟人。”
李芳华摇头说:“孙警官有很多熟人,作为女人,我理解你的目光中那种含义。”
孙静说:“刘浮生对死亡的理解,跟其他人都不一样,我很感兴趣。”
“仅仅是志趣相投吗?”李芳华问。
孙静笑了笑说:“他和白若初很般配。”
李芳华,白若初和孙静,以前就共事过一段时间,彼此之间,说话也挺随意。
听到孙静的话,李芳华轻声叹道:“爱而不得这种感觉,我能理解,虽然我们面对的事情不一样,心情大概很相似吧。”
孙静摇头说:“激素分泌罢了,恰当的年纪,遇到恰当的人,就分泌出让你愉悦的激素,你认为这是爱情,或许没错,但世界在流转,爱情也会转变,总体来说,生命这种状态,就是一个意外,死亡和寂灭才是永恒的主题。”
李芳华有些诧异的看着孙静,以前她没有跟孙静讨论过这些话题,现在才算窥见了,女法医真正的精神世界。
李芳华问:“你认为人死之后,有灵魂吗?”
孙静说:“我没死过,怎么知道?不过,意识并非凭空诞生,应该也不会凭空消亡。”
李芳华若有所思的说:“若飞也讲过,类似的话题。”
“白若飞和我的想法一样吗?”孙静问。
李芳华苦笑道:“他说,如果人有信仰,就能想明白很多事情。”
孙静能看出,李芳华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她不想跟自己说,这也是未亡人的苦闷之处吧。
如果白若飞活着,李芳华和他,应该在另一个房间互诉衷肠,就像白若初和刘浮生一样。
……
晚上,刘浮生与白若初等人分开,重新找到孙海,开始布置行动。
江头市一处人迹罕至的海滩旁边,有一座断崖,断崖上建着一座望海楼。
此时,望海楼里灯火通明,海长春不知从何处,拉来一张原木茶台,上面摆着古香古色的茶具。
海风从窗户呼啸而入,又从另一侧穿堂而出,火红的木炭时而光亮,时而晦暗,噼啪燃烧中,将红泥水壶煮的咕嘟咕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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