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坏了贫尼的修行。”
慕南栀反手一个暴栗,恼羞成怒:
“就你懂的多。
“要不要给你搭个戏台子,让你表现个三天三夜?”
白姬年幼,正好处在半桶水叮当响的状态,很有表现欲。它不是一次两次拆慕南栀的台了,尽管它自己没有这个意识。
见四个男人都在盯着自己看,慕南栀觉得有些丢人,气呼呼的起身走人。
“姨,等等我.......”
小白狐慌忙跳下桌,摇着毛茸茸的狐尾,像是被主人丢弃的小猫,焦急的追上去。
许七安目送一人一狐离开,摇头叹息:
“我这个婆娘,嫁过人,脾气差,年纪和我婶婶差不多.........唉,几位老师见谅。”
还嫁过人?!
还年纪可以当他妈?!
三位大儒看许七安眼神里,仿佛多了些东西。
“这次来拜访三位老师,是想讨要几张“言出法随”的法术。”
许七安搓了搓手,为自己的白嫖而感到不好意思。
之所以要三位大儒的法术,而不是赵守的,是因为四品的“言出法随”的反噬,他能承受。
而院长赵守三品巅峰,仅差一步就迈入真正的“大儒”境,这个层次的法术反噬,许七安遭不住。
“法术啊!”
“这样啊!”
“不算事,不算事!”
三位大儒依次露出和蔼友善的笑容,也搓了搓手,道:
“宁宴最近有没有新作?”
“没有!”许七安很遗憾的摇头,然后想解释几句。
岂料三位大儒瞬间收起和蔼友善的笑容,露出了“大家萍水相逢”的表情,道:
“儒家法术不传外人,许银锣请回吧,不要让我们为难。”
这,这就成许银锣了?太真实了吧,你们就是想白嫖我的诗..........许七安于心里吐槽,旋即觉得自己好像也没资格腹诽别人。
他沉吟一下,道:“突然就文思泉涌了。”
在三位大儒眼神骤然明亮,挺直腰杆,做出倾听、严肃的姿态。
许七安缓缓道: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七律........三位大儒专心聆听,心里咀嚼着开篇两句。
这两句诗突出的是印象深刻的追忆,清晰到了“今日”。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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