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差不多都被我垄断了,我的运营团队还在继续拿下更多的原材料厂商。只要伤害的不是自家女儿,路锋这种欺软怕硬的人,花多少钱都愿意平息这件事,当是给他们一个警告。”
“可万一周明死了呢,我瞧着你落刀的位置不浅啊。”我调调坐姿,脊梁骨挺从方才惊吓后的松垮一下变得板正。
阿临说:“死不了,只是视觉效果,连肠子都不会破。”
来之前我少说想了一百种手撕路悠和蒋凤英的方法,可今晚的一切都我和原本想想的完全不同。“盲目乐观还是确定没事?”我的语速较快,完全是出于内心的急躁。
我的情绪完全被他瞧在眼里,但他语气平平,似乎还透出丝丝哀伤:“程乙舒,我没有穿衣服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不穿衣服的他就像个被丢到过炼狱的男人,满身的疤痕触目惊心。
不等我回答,他伸手又去握茶杯,只是迟迟都没有拿起的意思,手掌在杯壁上幅度很小的迂回着说:“一个曾经被打断过肋骨,挨打当饭吃的男人怎么会不清楚哪里最安全。”
我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兴奋起来,反而汗毛在一瞬间就竖起,发麻的感觉从脚底贯穿全身。
打从一开始,我对这个男人产生好奇时就有想过向我爸打听,但我看上了他,于是乎自己心里虚,怕问多了被我爸瞧出什么来,反倒是一个字都没问。而这段时间的相处,我深知他不是一般活色生香的花花公子,对待女人的无情和处事的阴险,林林总总下,我身边慢悠悠说话的男人,是我真的所能掌控的吗?
后来的时间过得十分漫长,大地产商上台发言的致词果然和阿临之前和我说的一样。前面长达十几分钟的时间里都在透露自己的楼盘会造得有多么多么好,相比于城市中心雾霾严重的情况,有钱人更喜欢远离发展中心的地方。而后面的半个多小时,他又在引导着别的地产商去周边拿地,盖商场盖学校有多么的稳赚不赔,甚至还给出了合资的计划,画了一个特别巨大的饼。
发言结束后,主办方把阿临叫到一边,他们聊了好久,虽然离得比较远,但偶然间我还是听见他们的谈话内容中涉及到路锋地产四个字,以及,路锋破产的时间会在一个月内。
我无法言说自己的心情,一想到为了好生活不惜伤害我的蒋凤英很可能快要变成穷光蛋,心里十分的爽快,但再一想,一个企业上上下下那么多员工也很可能因为我的恨而失去饭碗,心里的兴奋和快乐就减了一大半。
大地产商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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