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商临抬手,把他那大大的手掌覆在我头顶,丢我一句:“我一点也不关心这些,我只关心你。”
平时再怎么刚烈的我听到这句话心都酥了,好似就连凉风也阻挡不了他给我的温暖。
后来我们就这么一直步行到路口等车,等车的过程中,他从兜里摸根烟出来,自己也笑了出来:“憋了一整天了,一根儿都没抽。这戒烟幅度是不是猛了点儿?”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顺势说道:“酌量递减才有效。”紧跟着手就不由自主地凑到烟盒那去。
他啪的一下打我手背:“正儿八经的,马路上抽烟多丑?等回家了爷再赏你一根。”
他把烟叼嘴巴上,随即点燃,就和忍了很久似的猛吸一口,吐出一大口浓浓的烟雾,瞬间就被夜风打散,缠绕在他周身,就跟画儿似的好看。
一根烟抽完,我们等了片刻就拦到了车。他和我一同坐在后座,车开了一会我有点困,他一把将我揽过,让我靠着他眯会儿。
我幸福得像个小女人,完全把自己交给他。总觉得,在感情里我还算幸运,没有谈很多次恋爱就找到了放心依靠的港湾。而有的人,谈过许多次恋爱,最后却因为年纪到了,随便找了个人凑合。最后留在身边的也许还比不上之前的,但却早已失去了后悔的资本。
车子在别墅停下时我挺直了脊梁骨。
商临付完车费,和我一同下车。
我们都望向了别墅,因为里头的灯竟然亮着。
“怎么回事?”我有点紧张了。
商临皱下眉头,牵住我的手说:“可能忘关灯了。”
他这么说,我也没在意了。
门关得死死的,而且他家别墅大门是德国门,有钥匙和密码两种形式存在,不是一般小偷能开进去的,以至于我也觉得肯定是走时没关灯。
可当大门打开,视线中出现一脸伤的陶四和孙霆均并排坐着时,我感觉汗毛在几秒内就竖了起来。
以前陶四上别墅玩,阿临要给他谋个正当职业,我记得陶四那时候就说,让他撬个门开个锁什么的才成,别的做了也不像样。
可我没想到,有一天陶四会撬开阿临家的门。
他头上和右臂都缠着纱布,嘴唇肿胀青紫,一条腿还驾着石膏。
“谁让你们进这儿来的?”阿临的脾气上来了,直接像头猎豹似的吼了出来。
陶四的喉头一滚,垂了个头闷沉地说:“姓商的,咱俩的交情是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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