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想办法把董昕给治得服服帖帖。”
“挺好。是个懂事的。”商临笑了:“我们男人的事,董昕也不需要知道半分,明白吗?”
陈强点头:“行,等她出院我就把她锁我住的地方去。找一哥们看着她,保证坏不了事。”
这次商临没有再接话了,拿起酒杯轻轻晃了几下,然后一口闷了杯中纯度极高的烈酒,只剩下一块化了大半的冰块。
比起酒吧里黑暗的视线,此时腾出一条手臂搂住我的他,似乎更为腹黑。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足够幸运能让一个把女人当衣服的男人死心塌地守着我,还是自己究竟足够倒霉,好似了解他每多一分,我心里的城墙就被锄头刮下一层。
半道我又上厕所,解完手提上裤子,厕所的那扇门就给人踹开。
一时间尖叫声四期,刚拉上拉链的我也愣住了。
有张熟脸在眼前是越放越大,还是张男人的脸,要没记错,这个人就是上回在酒吧被商临剁掉一只手那哥们一道儿的人。
不用想也知道他出现在女厕,保不齐是早观察了我们好久,这才逮着个机会专门来擒落单的我。
“不想被强,都他妈滚出去!”震天一声吼,吓得女洗手间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姑娘是花容失色啊,拔腿就跑。
我朝前走两步,剔他一眼问:“找我的?”
“挺聪明啊,难怪他为了你能把十一姐都扔了。”极度冷嘲热讽的语气。
十一姐,十一姐,我真是受够了这个名字。
好像所有认识乔十一的人都觉得我是个第三者,他们习惯用当初的那些恩德去碾压着商临,让他痛苦,也让我不好过。
脾气一上来,我张嘴就骂:“她和阿临的过去和姐又有半毛钱关系!狗东西,你给我听清了,既然你来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爽快。”那人倒是愣了下,然后二话不说就从腰后拔出一把军刺,几步就上来抵在了我胸上:“烦请跟我走一趟。”
我被他从后门带离,压上了辆面包车。
车里早就坐了一个司机和另外一个脸熟的人。
他们是一伙的,从上次他们和商临的对话中我就已经知道这伙是什么人。他们被放出来没多久,蹲牢之前呢干得都是危险又没人性的活,一双双罪恶的手不知拆散了多少家庭的幸福,经手的孩子那是一个又一个,八成连他们自己都数不清了。
我再怎么冲动也不会傻到和一批这样的人对着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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