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在外面做大事的,以后家里有洗洗涮涮,缝缝补补的活计,跟姐说。”
说话的时候,她还不经意的撩了撩耳鬓的碎发,眼梢轻抬,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好家伙,杜蔚国心里直呼好家伙,不禁有些恍惚。
这样的开场白,这样的语气和场景,如果女人不说自己叫关秋月,杜蔚国都会以为是秦淮茹借壳重生了。
长相并不像,甚至可以说是南辕北辙,几乎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但是神态,语气,还有这股陈年老茶的味道,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话说,秦淮茹这娘们应该还没死。
从某种意义上说,人家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毕竟,一切都是从四合院开始的。
只是时间久远,杜蔚国都有点记不清她的去处了,依稀好像是被他亲手发配去了黔省的六盘水钢厂。
不过以秦淮茹大成级别的白莲花神功,而且年龄也不大,粮袋子依旧饱满坚挺,估计到哪都能混得不错。
想起秦淮茹,过往四合院的一幕幕鸡飞狗跳,突然走马灯似的闪现在脑海之中。
“对了,大兄弟?你叫什么?哪人啊?”
见杜蔚国直愣愣的看着她,关秋月的眼底顿时闪过一抹隐晦的得色,她觉得稳了。
“哦。”杜蔚国猛然过神,顺嘴胡诌道:“我叫赵山河,我也是从北方来的。”
“哦?山河兄弟,你也是北方人?那可真是太巧了!”
关秋月显得异常惊喜,激动的伸手拉住了杜蔚国的胳膊,整个人都顺势贴了过来。
“来圣治敦的华人不少,但是北方人不多,毕竟离着太远了,山河兄弟,姐是龙江人,你呢?”
“啧,这娘们粮袋子确实有点分量。”
感受到手臂方向传来惊人弹力,杜蔚国的嘴角一咧。
“我是吉省人。”
“吉省哪里?”关秋月急吼吼的追问道。
“珲春。”
“哎呀!”关秋月夸张的叫道。
随即一只手端着大碗,另外一手自然而然的挎着杜蔚国朝屋里走去。
“那我们可是实实在在的老乡,我是东宁人,我们两个县紧挨着,65年,我还去珲春供销公司学习过呢。”
说话间,关秋月把粗瓷大碗放在门厅的饭桌上,顺势坐在椅子上,期间手却始终没有松开杜蔚国的手腕。
杜蔚国点点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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