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谢停云是在哪里得来的。
看到旧物,心中难免有些怅然。
禹乔正想着,等着限制没了,就从画里出来看看旧物,顺便也看看失去作者控制的《苍穹之下》是否会更新。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清楚地听见门所在的方位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锁扣打开声,随即是被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进来的人不是谢停云。
奇怪了,难道是因为谢停云家里招贼了,还是与他不对付的对家派人来偷工作密件?
禹乔在画作中不动声色,等着那偷偷闯入者慢慢露出真面目。
出乎意料,来的人是一个保洁阿姨。
可奇怪的是,她手上却没有拿着保洁用具,而是举着一个手机,贼眉鼠眼地到处张望。
坚守自盗?
禹乔坏心眼地想自己要不要出个声来吓吓他,却听见那保洁阿姨开始在那低声嘀咕。
“没有人吗?”
人?
禹乔目光一闪。
这保洁阿姨是要找谁?
她没了出声吓人的想法了,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保洁阿姨在各种可能藏人的地方东找西找,看着她给桌上放着的两个保温饭盒拍照,看着她从窗前的躺椅上找到了一根黑色的长头发。
这根头发只能是禹乔留下的。
那保洁阿姨脸色大变,将那根头发小心地用镊子夹起,放进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透明袋子保存,还愤愤不平道:“我就知道他金屋藏娇了,居然敢背着大小姐找其他女人!”
保洁阿姨口中的大小姐有很大可能是时濛濛,但禹乔记得时濛濛现在刚重生,正是对谢停云极其排斥的时刻,她会叫保洁阿姨监视谢停云的几率很小。
那会是谁来监视?
禹乔这边还在想,《神女拈花图》却被那保洁阿姨给盯上了。
“为什么先前的画都不摆了?”那保洁阿姨皱眉,又举着手机对墙上挂着的三幅画作拍了下。
她一个人在那里猜想:“难道是这画背后里还能藏人?”
那阿姨说完,还挨个挨个将画也掀开看了。
画中世界也随着她的动作而翻转,这就苦了还在画中的禹乔,差点没站稳。
怕真被她看出端倪来,禹乔还不得不维持了刚刚的姿势。
等那保洁阿姨悄无声息地走后,禹乔这才毫无形象地直接坐在地上,慢慢缓解刚才的头晕。
谢停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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